“唔啊…得好深,哈啊…啊啊……”
一些已婚的贵族女为了避免偷被丈夫发现异样,在与夫或男行房时就会佩假阳反向男的,只通过外摩阴和男人的抚来获得快。伊丽莎被男人骗过,自然不愿再将的主导权交给别人,便也采取这种方式,用各种穿式的假阳把那些男人的又哭又叫。
他是个双,结构本就与常人不同,面多了女,两只一起往外淌儿,他的早就湿透了,为了不脏伯爵小贵重的座椅,他每次都只能小心跪坐在地上。
那天晚上,默尔失眠了,他设想了无数种可能,最让人担心的还是伯爵小是否会再次被男人欺骗,但,如果那是个好人呢?即使他不是来自贵族阶层,但如果那男人忠厚老实,又是真的她呢?
在曾经不果腹、衣不蔽的人生里,默尔从未有过这么复杂的心,尤其是得知伯爵小再次夜不归宿的时候,难以言诉的不安与哀伤就如同将一颗涩果行往咙里吞,酸苦得整个胃都在搐。
因为承担着为本族延续后代的重任,双生来便重贪淫,会二次发育的比女还要许多,再加上默尔在十几岁的时候曾被第一任雇主看上,被送去专门的地方调教过,虽说并未真正侍寝过,但当年因为反抗激烈而被灌去的一碗碗药让他至今还留有无法纾解的,尽他后续一直以此为耻,努力无视,可如今,一直被行压抑着的,淫乱的反应,又再次被屏风对面的那位伯爵小燃了。
“啊啊……嗯啊啊啊……”
无论提前往面垫多少纸棉,最终还是会湿成一片,粘稠冰冷的布料紧紧贴在,无声诉说着他是如何淫乱不知羞耻。有
默尔不止一次在伯爵小亵玩男的时候幻想被压在的人是自己,他一边为自己荒唐的臆想羞耻不已,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望向屏风上属于伯爵小的模糊影,只觉得发。
屋声淫靡,呻不断,默尔夹紧了双。
但很快,当伊丽莎陆续将不同的男人领回家时,默尔才知,并没有男人骗她,也没有男人她。
墙角的炉火光摇曳,床榻木板吱呀作响,用来隔档的屏风上不时映两人交叠相缠的影,默尔在卧室的另一侧如坐针毡。
他是听力不太好,但那些男人夜夜都叫得那么大声,他怎么可能听不见……
那些男人有的来自本城,有的来自外城,但无一例外都是暗场的男。贵族女暗中亵玩男在当的瑛国已经不算多么离奇的事,只是伯爵小她还未婚,这样频繁地在夜里带不同男人回庄园,只怕是要影响她的名声――尽她在本城贵族圈的名声本来就差到极,但从她最近愈发我行我素的态度来看,她已经没那么在乎了。
不动声地整理好伯爵小换的衣服,湿氤氲的汽让他的呼都开始变得困难,默尔像逃一样退了那间浴室。
默尔迫自己将视线紧紧盯着前的地面,咬紧唇扣着自己的手指。
只是单纯的交易。
默尔用手指不断摩着自己颈项圈上伊丽莎的名字,他望向房间紧挨伯爵小卧室的那面墙,思虑万千直到天光破晓。对他来说,从见面开始,伯爵小就是很好很好的人,默尔从未忘记那一天,贵如伯爵小竟会因他被欺侮而与那些女仆争吵,最后甚至还开除了任职多年的女仆长。从来没有人能为他这种份的人到这种地步,他当然希望她能幸福,但一想到她可能再次坠河,他却一也兴不起来。
“啊,还,还要来吗……都快被烂了……”
伯爵小这一年习惯了边总有人服侍,即使是行床事时也不例外。她不愿意让其他女仆听到,一到晚上就把她们赶的远远的,只留默尔一个人守在门外,后来她又觉得默尔耳朵不好,本来就听不清楚什么,便直接在自己床边摆上屏风,让他在屏风对侧随时等候吩咐。
“又要了,啊,用力,莎莎,用力我!呜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