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和他碰了一杯。
他似乎來了興致,挑眉:“你能搞多少?”
不過我倒是聽說,有些層賺了的錢,都會想辦法回國內或者其他國家,例如菲律賓之類的地方。
他帶著我來到園區的川菜館,要了一個包廂,讓老闆隨便炒了幾個菜上來。
我是沿海人,在老家都不怎麼吃辣,看著端上來的什麼麻婆豆腐、辣雞、青椒炒肉,我就有些頭發麻。
“你有多少?”
阿刀愣了一:“一分錢都沒有?”
“好的,奎哥!”
“他倒是沒要,不過暗示過我,所以我都給他了。”
從人事來,阿刀讓我等一會,然後他便去了朱奎辦公室,幾分鐘之後,來讓我請他去吃飯。
我苦笑說:“刀哥,還真是不巧,我現在上一分錢都沒有……”
“奎哥,要不你看這樣,回頭個月我多搞點業績,到時候有業績獎金,我再拿過來孝敬你。”我笑著說。
現在我也算是明白,朱奎為什麼會想要幫我了,原來是想要問我收保護費。
我點頭,苦著臉說:“我被帶走的時候,錢都被人走了。”
朱奎笑了一:“謝就不用了,不過我倒是有點事想要你幫忙。”
“那狗曰的還問你要錢?”朱奎差點起來。
席間,阿刀要了一瓶郎酒,給我倒了一杯,一邊喝一邊聊了起來。
在園區裏賺的獎金,只能在園區裏花,能花錢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而且我都不是很興趣。
”
“臥槽,你他媽的還真是夠慘的。”他沒好氣地說,“算了,這次我請你吃,回頭你再請我。”
果然,這些傢伙,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苦著臉說:“之前存了一些,不過後來被楊自明要走了……”
“草!這他媽的狗東西,還真是吃著鍋裏的想著碗裏的,這點蠅頭小利都不放過。”朱奎氣急敗壞地罵。
也是這個時候,我才知,阿刀原來是四川人。
“謝謝刀哥。”
他搓了搓手:“我最近手頭有點緊,不知你那邊有沒有籌碼?”
可以說,錢對於我現在來說,沒什麼大用。
“奎哥你要多少?”
“你給我四萬,你自己用什麼?”他裏明顯了貪婪的神,可臉上卻一副不讓我吃虧的模樣,“算了,我也不多要。每個月你拿兩萬過來給我就行。”
像朱奎他們是經理,拿了籌碼可以去賭場換現金。
只不過他說話沒有什麼音,要不是他自己告訴我,我都懷疑他和我一樣是沿海地區的人。
“這地方的菜,可真他媽難吃。”阿刀放筷,端起酒杯,“來,我們碰一個。”
我抿了抿嘴說:“如果照每個小組五十萬的標準,我每個月應該能拿到五萬多獎金……到時候我拿四萬給孝敬奎哥……”
看來是朱奎和他交代好了。
“什麼事?”我微微一愣問。
他們拿了現金,也沒地方用,方圓百里,能用錢的地方也就只有園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