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組長沒有完成業績,無非就是受罰,至於怎麼罰都是主說了算。
一開始你什麼覺都沒有,最多只會有點癢,那是因為螞蟥在咬你,在你的血。
只能覺到不斷有微小的生在你上遊動,蠕動。
剛開始,我只覺到冷,那種從內而外的冷,冷得讓人快要崩潰。
我想叫,但我卻死死地咬著牙齒,不發任何一點聲音!
螞蟥血的時候不會疼,只有他們夠了血之後,離開才會疼。
我閉上睛,試圖讓自己的意識離開這個正在遭受痛苦的體,但疼痛卻像一把銳利的刀,不斷割裂我的意識!
在這個牢中,最可怕的是,你無法看見自己體麵的況。
很快,那種疼痛在我體半分蔓延開來!
緊接著,我覺到它們在咬我,上傳來一陣陣的酥麻和瘙癢。
絕對不敢!
我開始調整呼,儘量讓自己冷靜來。
一進裏,我就覺到一寒意從體直沖腦門。
曾經或許怯生生的,但現在已經無所畏懼了!
可沒多久,那些酥麻和瘙癢就變得疼痛起來。
對於一個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來說,雖然心裏對死亡還有一些陰影,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之前那樣害怕了!
我害怕嗎?
我告訴自己,他們絕對不敢死我!
但,我還從來沒聽說過,那個小組長因為沒完成業績,被死的。
牢中的深至腰,冷得能刺骨髓,池渾濁不堪,還未沉,就已經能嗅到惡臭撲鼻。
這個池,我經常看到有些人在這裏痛苦地掙扎,尖叫,直到最後一聲聲息都無以發……
別說小組長,狗推完不成業績都不一定會被死。
他們要的是錢,不是殺人,這一點我很清楚。
池底佈滿了牢,每個約兩米長,寬一米半,四面都是冰冷的鋼筋網。
然後,我覺到螞蟥開始在我上遊走,那種膩的觸讓我噁心。
抱著這個信念,我在臭池中撐著,任由無數的螞蟥我的鮮血……
聽到我這麼一番話,他氣得不行,從一旁的保安手裏拿過一把槍,就直接頂在了我頭上。
而且,這種痛苦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少,反而會越來越強烈,因為螞蟥會越來越多。
“宋宇,是男人你就開槍!別他媽搞這些假把戲!我倒是看看,你死我了,你能活多久!”
”
螞蟥池牢,是園區裏最令人顫駭的懲罰方式。
我的確不信宋宇敢殺我!
一旦螞蟥從你上離開,就是一陣陣的鑽心的痛。
“好!我就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宋宇將槍從我額頭移開,隨即指示其他兩人將我衣一一剝,將我扔進了螞蟥池的牢。
這可是胡老三定來的規矩!
冷得仿佛刺了骨髓,讓我頓時打了個寒顫。
所以,早就預備了受盡折磨的心理,至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