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一枚面值五百的籌碼遞了過去:“我先去給他們安排一個宿舍,回頭你能幫我把人送過去嗎?”
只是,該挑哪兩個人呢?
看著這兩個人,我心裏更加疑惑,朱奎給我安排的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名堂?
很快,朱奎叫了一個手過來,讓手帶我去領人。
打手看了他一,就連動手打他的想法都沒有。
那男人不敢搭話,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現在把人帶走,還是怎麼說?”打手問我。
這哪是人住的地方?
這男人大約四十多歲,面淺黃,一頭淩亂的黑髮,神中盡是恐懼。
似乎對前的一切都毫不在乎,依舊自顧自地玩著手裏的棉花。
不過不是任何人都能上這個軟體,而且軟體除了能發消息和通話之外,其他什麼也不了。
臉頰凹陷,尖尖的巴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一頓飯。
“啊!”
白牆上全都是蒼蠅屎,地上都是各種煙頭和塑膠袋。
來到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帶我來的人用鑰匙把門打開,帶著我走了進去。
一進門,一騷臭味就鑽進我的鼻孔,直沖腦門。
他的嘴唇被緊張和恐懼得乾裂,緊閉的嘴唇間隙中,我能看見他的牙齒已經有些發黃。
我笑了笑:“兄弟,你怎麼稱呼?”
說著,他掏手機,讓我加他好友。
他的形消瘦,肩膀窄小,衣服破破爛爛,上面還沾著一些不明的污漬。
本就是一個垃圾場。
園區裏有一個自己的聊天軟體,大家基本上都是通過這個軟體聯繫、交。
“他媽的,幾點了還睡?睡不死你?”打手意猶未盡地又踹了一腳上去。
靠窗的鋪上躺著一個人,他整個卷縮起來,一動也不動。
房間不大,大約五十多平,有一個獨立衛生間和幾張已經破得不行的上鋪。
加了小刀的好友,我看了一那兩個人,也就直接離開,去了王小龍那邊。
人事二樓是專門關押人的地方,長長的走兩邊都是一間一間的小房間,每個小房間門都有一個帶槍的保安。
也就是在這時,我才看清楚他的模樣。
看到我手裏的籌碼,小刀咧嘴一笑,絲毫不客氣拿了過去:“沒問題,回頭你好,給我發個資訊就行。”
臉上有著深深的皺紋,尤其是角和嘴角,看得他沒少被人待。
“叫我小刀就行。”
另外一個看上去應該和我差不多大,上也是髒兮兮的,不過神有些空。
一聲慘叫,那人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手忙腳亂地喊著:“別打我!別打我!我有錢!我有錢!”
在他旁邊的地板上,坐著一個傢伙,手裏拿著一團棉花,用手一點點地撕扯著,完全不在意有人進來。
既然楊自明讓我去王小龍那邊挑人,我自然不可能說不去,加上如今我也需要人先去把辦公區打掃一。
帶我來的那個打手從腰間掏一塑膠棍,走過去沖著床上的那人就來了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