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你面如此虚弱,只觉得那该死的男人竟如此折磨你。”
胜衣觉得又诧异又无语,“如此折磨我?你未免把我想的太贱了?我是什么?东西还是品?”
鄂尔多连忙扶着她的手臂,“你不要生气,如今你十分虚弱。”
“我说话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害怕。”
她拉着鄂尔多的手摸在自己脉上,“摸我的力。”
鄂尔多细细摸着,他摸不懂喜脉,只能摸力,“力不浅。”
她将手腕收回,“对你来说仅是不浅,但对别人就是深厚了,若是我不想,没人能如此折磨我的。”
他垂眸想了想,又抬眸说:“你总是会纵容人,你没有发觉么?我是怕你也如此纵容别人。”
她表很是复杂无语,“我那是对你,我哪有那么贱,谁都能欺负我?”
鄂尔多很开心,“原来是这样?只要不是不我就好。”
说罢表又慢慢垮来,“你怀孕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有我在你边护着你,定能保你无忧。”
她有些心烦,“就算安全了我也不想生,我还这么年轻,可不能带着个吵闹的孩,我会掐死他。”
“还不如不生来。”
鄂尔多被她这话气的有些坐不住,他扶着床边。
“那是你的孩,也是我的孩,你要掐死我的孩,都不问问我这个爹。”
胜衣很无语,“什么爹不爹的,我可没有成家的打算,疼的是我,你有什么好说的。”
旁的男人又开始落泪。
“你一直都不信任我,把我当成陌生人,竟还说我要杀你。”
“我真的要气的晕过去了,我在你心里就这样,我就是如此的人?”
她看都不想看鄂尔多一,“我遇见的人基本都如此,我怎么可能再信任何人。”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想来确实,他爹疼娘的,会不到这种觉。
直到刘墉告诉他,皇上对她有杀意的时候,他才理解她的心。
“怎么办好?你告诉我怎么办好?我怎么才行?我现在不求你信任我了,我只求求你,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怎么?”
“皇上活不了多久了,我前些日给他了慢药,他上就要死了。”
“沈贵妃呢?你还恨她么?若你恨她我就将她也杀了。”
“永珹已经是废人了,待皇上死了,我就杀了他。”
“愉妃也死了,嘉贵妃神质虚弱疯疯癫癫。”
“你想呆在皇,我就把让你不适的人全杀了,你不想呆在皇,我知你不想嫁人成家,我不求你嫁给我了,你呆在我的府上行不行?”
“你不想住在我的府上,我再给你修栋新宅,我求你别走了好不好?留在我边好不好?”
胜衣看着他的表,方才被他那几句话刺痛的怒意也消了。
“我只是很讨厌你总是罔顾我的意愿,所以那时候才一声招呼不打直接走的。”
“你在我上咬成那样,我明明早就给你说了,不要咬的这么过分。”
鄂尔多了鼻,“是你让我使劲咬的,我才咬你。”
她很诧异,然后细细回想着中了嘉贵妃药那晚。
或许是因为当时晕了,所以第二天怎么想都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