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忧愁,不如让她直接嫁给鄂尔多得了,这是目前唯一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
和嘉也能经常去找她,对她有心思的也会因惧怕鄂尔多而收心。
也不知他怎么想的,圣旨早都给他了,他却迟迟不抉择。
前些日问他,他却说还没准备好,他那样哪像是没准备好?怕是和妍以死相?
和嘉近日来找父皇聊天,才发现父皇也老了,如今时不时开始咳嗽。
她到一阵莫名的空虚,直到父皇告诉她,胜衣上就回来,她才觉得这生活有盼。
“大人,今日的也办好了。”
鄂尔多,“去吧。”
他前些日一直在想,为何自己在乾隆边长大,却对他生不一丝一毫的,甚至连发自心的敬畏都没有。
他尊敬老师,尊敬李玉,对乾隆却是张白纸。
老师和李玉是发自心的关心他,且无关乎利益,而乾隆只是于对臣的恤和虚伪。
他甚至在那夜喝醉时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心深一直都很埋怨他,埋怨父母因他而死。
可这埋怨太深了,深到他自己都没发觉,若不是为了他的宝座,父母又怎会死?
他的爹娘是如此好的人,却把他抛了,为了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付生命。
如今他好不容易又有了家人,且她又是自己最的人,皇上又要走她。
他从刘墉的话中得知,皇上一直都知愉妃和嘉贵妃的动作。
自永珹一事后,皇上隐隐觉得这个公主不能留在,多次找刘墉商量,都被刘墉缓了来。
他得知嘉贵妃派人去害她,竟希望她将事办成,这样他就能以祸乱闱将她赶到寺庙。
毕竟她是不修公主府的,没想到这件事竟被她化解了。
愉妃派刺客杀她,他是有些不的,但不是为了和妍,而是觉得这愉妃竟敢如此猖狂。
后面得知和嘉给她挡了镖,他气的动了要抹掉她的心思,刘墉好劝歹劝才给劝来。
鄂尔多听完却十分诡异的沉默。
他心中没有国家大业,他不是会呈奸除恶,伸张正义的英雄。
他只想和家人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皇上急召他们,所以晚上没住客栈,直接在车上一边赶路一边睡。
还好这车足够宽敞,两侧的坐榻都可以躺睡觉。
胜衣上衣服太薄了,法提将自己的披风给她盖着。
一阵冷风过,“啊秋秋!”她打了个嚏,多提拿一方帕在她鼻上。
胜衣哼哼鼻,法提过那方帕,直接从窗外扔了去。
她笑着说:“觉你很会照顾人?有一种当爹的觉。”
法提侧目笑着看她:“我还没娶过亲,不过你想的话,也可以叫我爹。”
胜衣打量着他,“哪有你这么年轻的爹?”
她捻起法提的发,“月乌好多人都是卷发。”
“你长的也是眉大的,你们的窝好深啊,不过你发是卷的,为什么你的眉不是卷的?”
法提像看傻一样看她,“我不知。”
她向外看去,天已经黑了。
“我睡一会,你困了叫醒我。”
胜衣转躺在车坐榻上,盖着法提的披风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醒来时,发现天已经亮了。
胜衣迷迷糊糊坐起,她还有些懵。
“你一觉睡到了午时,平时你也这么晚?”
车一路颠簸,浑都散着疼,胜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