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理解。”
“你可以在这里住一辈,若你不想回去的话。”
这句话让她有些动。
京城·一个月后
许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位和妍公主已经很久没见到了,或许有一个月了。
从前她三天两参加各种宴会的,如今连皇上办的宴席也见不到人影。
皇上也注意到了,他私底去问了沈贵妃。
“胜衣乃是去见祖父了,路途遥远,怕是要些时日。”
他听闻并不在意,甚至觉得这样甚好。
自己膝嗣有几十位,和妍只是一个没什么,还惹事的公主而已。
鄂尔多一直在查沈贵妃的母家,可沈贵妃的母家却像是谜底一样。
只有皇上才知了,可皇上也不肯说。
和嘉这个月在中十分无聊,她甚至想了想,自己那日或许不该给她挡镖的。
因为这件事,父皇对胜衣更加不喜。
想起之前她无意间的谈话,她很少用父皇来称呼,而是皇上。
父皇对她的态度也不冷不淡的,仿佛她回不回来都无所谓。
鄂尔多总是坐在桌前发呆,他每日都在自责,自责到想哭,想杀了自己。
这种自责使他愈来愈有积郁之兆,觉也睡不好,思绪也无法理清。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还是没回来,他这些日去找皇上,皇上也不肯说。
看来皇上果真不想让她回,他如今彻底明白了她的心。
他连事都偷怠,因为他实在没心力,他甚至有些不想活了。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到底要怎么办才行?
他觉得当时胜衣就不该从陈家洛剑救他,不如让他死在那算了。
她这么轻易就能把自己搓圆扁,可他还没任何办法。
是不是来报复他的?她攀上自己,不经意间把他的心拿走了。
可是她又不好好保,使劲揪着他的心,一都不在乎他会不会心痛。
他们两个真有意思,一个总让对方肉痛,一个总让对方心痛。
砚耳在一旁看着鄂尔多的表。
一会懊悔,一会忍泪,一会生气,一会阴沉,一会嗤笑,一会无奈。
他看的觉吓人,觉像失心疯了。
……
“去给我拿壶酒来。”
砚耳闻言很是震惊,“大人?”
鄂尔多从来不喝酒,他之前尝过一就吐了。
那很难喝,又辣又怪味,不知有什么好喝的。
可如今他竟想喝一些。
他抬看了砚耳,“去吧。”
砚耳给他拿来了一壶,转就去了。
他先是倒了一盅,一饮而尽,还是那么的难喝,但是却有一种发的快。
他明白那天为什么她喝成那样了。
这一壶还没到一半,他已经趴在桌上喝醉了。
“我错了…..我不说了。”
“为什么不信任我?为什么不交给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