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衣有一种狼虎的觉,“你们要我怎么帮忙?”婷婷急切的拉着她的手,“我们需要你帮忙杀了提督!你是他的小妾,机会肯定很多!”
衣衣大骇,“他武功,我怎么好杀他?”雷婷婷闻言,忍不住质问:“是不好杀还是不想杀!我看你怕是想帮那狗官!他可是杀了爹和娘!”
衣衣不知如何说,她觉婷婷从到尾的语气都像是质问,怕是早发觉她不想帮自己,便找借说:“我回去想想,一定会找机会的!先不多说了有人跟着我。”
雷婷婷却一把拉过她,“又找借,你是不是本就不想我们?你对得起爹娘吗?”
衣衣真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忍不住笑声,“我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他们是如何对我的你不是很清楚吗?你娘打我的时候你不是看的很清楚吗?我在雷府连狗都不如,你现在要我为了他们去杀一个武功的人?你梦吧?”
雷婷婷气的一巴掌扇在她上,浑忍不住颤抖,“你,你!那他们也是爹娘!”
衣衣将嘴角的血抹去,“那是你的爹娘不是我的,看在往日的面上今天我就当没发生过。”
雷婷婷瞪着她怒:“你今日不帮我就是与我为敌,来日我定会替爹娘寻你算账!”
衣衣懒得理她,打开门大步走了去。
回屋后衣衣换了上那套男装,她对着镜看了看脸,赫然一个大掌印挂在脸上。
她和雷婷婷往日的分在落这个巴掌时就然无存了,如今她们已然撕破脸站在了对立面。
衣衣本想着二人井不犯河,可她却如此不依不饶。看来自己已经和提督站在一条线了。
她换了女装,洗把脸梳了个髻,脸上如此明显,于是便带上面纱。
上中午了,她去厨房炒了几菜,然后提着盒敲响了鄂尔多的房门。只听里面的人说:“来吧。”
衣衣推开屋门,将盒打开,把菜一一摆了来,又用银筷一一试过,才开始为鄂尔多布菜。
“你带着面纱什么?”鄂尔多抬看着她,衣衣编了个借,“脸上过了起了疹,怕吓到提督。”
鄂尔多细细看着她的脸,哪有人过只过半张脸的,她上半张脸明明好的,想来她应该是在说谎,“我什么没见过,怎会被吓到?快取了。”衣衣闻言十分紧张,“大人,衣衣的脸上烂的很难看,不想让大人看了难受!”
鄂尔多一把将她的面纱扯,只见她的脸上被打了一个大印。
鄂尔多蹩眉,“谁打的?”衣衣支支吾吾,她此刻没想到要如何圆谎,但也不想将今天见过雷婷婷的事告诉他。
只听他慢慢开:“是雷婷婷打的吧?不愧是那悍妇的女儿。”
衣衣闻言猛的一惊,“您…..”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的?这府里谁不知你是我的人,谁有那胆打你?你又这么机灵聪明,怎会在外面惹人打?这几日我已得知他们在城里,也知你们见过面。雷婷婷想让你杀了我,你不肯,所以她才打你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