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肤上的绒因为温度的变化细微地竖了起来,但寒冷反而让她更兴奋了。伊拉拉咬着嘴唇,把手探了去。
她的间已经一片狼藉,湿透的肉粒在她颤抖的无力手指当中溜溜地打着转。她想要压肉,但手指却像是冻僵了一样不知如何用力,过于的和混乱的思维让这场自我抚变得陌生,无论是力度,还是方式,都像是初次磨合,很偶尔的时候,居然会觉得疼痛到难以忍受。
或许是因为阴已经探了往常一直保护着它的小阴唇导致的,她不习惯在这样的状态直接玩那里。她分开手指,从两侧夹住阴方延伸而来的位,像是拨动琴弦或垂中的草枝一样拨,这觉要好多了。
――还有最后一
伊拉拉屏住呼,她试图让自己慢来,最起码,让她兴奋过度的脑意识到,她不能因为过于急切而鲁地对待自己。她的呼现在变得轻而浅,只能充盈肋附近的位。
说实话,这最后的冷却成效不彰,尤其是在她不住地用指甲刮蹭乳尖的况。
她已经混乱的了一次或两次,但剂只是被更好地激发了。
这种药剂在并不致命的况还被广泛应用于刑讯和复仇是有其合理原因的,就像是现在,哪怕伊拉拉知自己应该停止,但她也已经不到了。就好像要求一个极度渴望的难民在一顿大餐面前止步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很多人明知自己可能会被活活撑死也会义无反顾地扑向装满烤肉的盘,这一切自我抚都只是的开胃菜,在了这些并获得满足以后,她很快就饥饿起来,并渴望一次的刺激。
剂在这个系统里发挥着可怕的作用,它让伊拉拉不知疲惫也不知饱足地摄取快,而她所摄取的那些,又会成为她一轮到饥饿的垫底材料。
她夹着自己的掌,无知无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用整支手掌去挤压自己的阴,反复摩湿的小丘和被褶皱花唇包裹起来的肉,以大小阴唇的防护来应对自己的激烈动作所可能造成的疼痛。
现在她多少有些习惯于新的程度,自也就不是一件难事了。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已经在自己的整个乳房。她掐乳,把那两粒小小的可果实反复拧起来,但一只手在这个况还是不够用。她扭动着,想让空闲的那一侧乳尖去磨蹭到什么别的东西。
不她怎么,一切都还是刚好差那么一。第一次还力度正好的抚摸,第二次时就显得不够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