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地抱着被铺好，看到周瑜睡去后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沉默。这种况问名他觉得格外羞辱，因为刚刚自己太不堪了。姜凝也钻被，把他圈在怀里，手指顺畅地他还无法完全闭合的小，里面洗净了还湿湿的：“乖乖，你叫什么名字，不说，我就让小说了哦。”他迟疑了一，有尴尬地扶着她的肩膀：“周瑜，周公瑾。”

        所以其实，自己是喜这个姑娘的？他没有想过的，没有承认的，是自己的思慕？不然他为什么凭什么心痛呢。

        那边孙策摸黑床。他不知她想不想和谁一起睡，但看她一个人，也不想问，尊重她吧，由她去。他来到她边：“你去睡床，我睡地上。”“……嗯。”姜凝也懒得墨迹推拒，麻溜地爬上床，心想，以后都不要见就好了。

痛楚。神会想，她的声音、态度是少女又母，是冷淡又藏温柔，是暴烈的平和，这很让人着迷又胆寒着屈服。是回想起来会又羞又恼，最后翘起嘴角的那种。

        她松开人，沉默地走到一边，想起什么，又回来，略带讨好地拿风机把人拽起来发，然后自己铺了瑜伽垫，抱了床毯躺，又站起来啪叽一声关了灯。地好，心好凉，她活该。他们一个有床，一个有被褥，她就活该睡瑜伽垫呜呜，不是说好的梦里纸片人吗，为什么是这种份。好像也没人和自己说好啊？

        她突然的沉默离去，其实让周瑜怅然若失。突然空虚了，心也空落落的。之前，在他这样无助乏力的时候，她是抱着他的，明明知她是罪魁祸首，还是忍不住和她共度，完事后又贪恋那一温柔。他看到她睡在地上了，他想让她来睡在被里，可是她一旦不主动，自己就不知怎么办了，这是邀请姑娘和自己睡一个被窝吗？应该喊的吧，她还给自己发呢，是很细心很贴心的人啊，虽然不知那个风的机是什么。他不应该挣扎这些的，姑娘全心全意，自己的羞恼别扭就显得不登大雅之堂，平时也是快的人啊，现在让人睡地上？

        她背过《虽寿》吧，她背过《赤怀古》吧。她看了看他们绑着的长发，想了想油灯竹简，再细想想那些衣服，天啊！！！她都了什么？！

        属实是字当一把刀。

        一时，三个人都在黑夜中沉默。各自有各自的心事，各自有各自的哀伤。

        看到她过来拿被，他低声说：“你对你的犯人太随便了。”“嗯？”“我说，我该怎么叫你呢？”想了想又补充：“除了主人。”姜凝这才想起来没问过他们名字，因为太随意太不在乎：“我叫姜凝，你可以叫我姜姜。你呢？”他对于问名有种莫名的珍重，好像这才是他们第一次认识：“孙策，字伯符。”

        这一给她沉默了。她除了中必学文言文从不读晦涩古籍，买回来的四大名著都在衣柜底，电视剧只看西游记，猴儿多好看啊，唯一翻的一本是浒传，为了看潘金莲和西门庆偷。知历史和小说有，但特么的她也知里边儿最名的那几个人吧！

        姜凝手顿了一，好像有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