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湿的甬里再次被迅速填满,他一晃看到远远一乳白,还有些挂在她的手上。原来,是这样的。他努力把的衣衫盖在她手上,睡过去之前想。
回过神看杯才发现原来一次只有这一些,他不知已经够多了,但还远远不够装满。着泪看姜凝,能看见无措和迷茫。“不能太多次,伤。我不会索取无度的”,她怜地吻了吻他的额:“但是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不折腾你了。”她把半的阴慢慢来,看到上面卡红的印,还有憋得紫胀的痕迹,尚且通红,全放她掌心时,他周一颤,温终于没有隔阂地再次包裹他,的轻微疼痛被抚平,他似是已经失了心智,不再回避反而晃着睛看她,啧,这样的神,姜凝忍不住更温一,极尽怜地动,大大的在她掌心打圈儿,他因为这种刺激而惊异地盯着她的手,分的被她画在手心,涂些半透明的乳白,他全然沉浸在她给予的温度和快之中。他在被这个姑娘亵玩。虽然意识到这,但他垂着,说不清是想停还是期待,经历了一次痛楚后,她手再次握住的受显得珍贵,让他不得不细细味,第一次她碰的时候他是那么羞怯,如今胀的那再被温柔环绕,她的手好!好!好灵巧!比生的杯柔和得多。
杯虽然轻薄但对于挤满的阴来说很厚重,他能受到紧窄的压力。还有一截不去,姜凝就把在手里玩。杯直愣愣挂在上面,非常稳当,姜凝满意地转起杯,“不……”,不仅杯压着了,这前面……!立的阴继续涨大,压实,时不时被紧紧贴在杯底,小被张力放大紧,颤抖地溢一白浊。“哈啊!”他气吁吁,看有什么东西控制不住去,双手攥住了姜凝的一只。这不妨碍她转动,她紧紧握住杯,转几圈就回到没被罩去的肉棒那儿动,这他知隔了一层总也摸不到温是多么憋闷。“取来好不好~”他挣扎说这句话,又咬紧唇,听到耳里才意识到有多么撒,他怎么会发这样的声音!
姜凝甜甜地笑笑,就又欺上他的“把杯装满吧,让我看看,你能榨来多少……。”她好不知羞!怎么能那么地说那个词?怎么能想这种招?这可是她喝的杯啊,装满……是什么意思?他紧闭着连连摇,姜凝就已经动手起来。他有些怕,攥紧她一只手仰着,像渴了几天的旅人在祈求雨,姜凝就用那一只手动,杯底碾着他的铃,像要榨他肉之不停涌动的,这边轻轻咬住他的结,他腰一麻,酸胀的信号直冲脊,姜凝接住他突然掉的。
“这是我最喜的杯,是我拿来喝的杯。就这么被你脏了,喂,把那种东西在姑娘喝的杯里,你羞不羞?”姜凝嗔怪地问他,他蜷缩颤抖起来,满脑自己污秽了姑娘的东西,羞耻让他不敢看她,但忘记手还紧握她的,他忍着动的痛,似乎想了唯一的答案:“我要对你负责的……啊!”她的手像盘珠一样盘了他的睾,挤几又去掐紧起的。
是度。她噔噔跑去拿来,又跪坐在背后环住他,小心翼翼把他的起放去,连都不需要,他已经了太多,正好把杯撑得满满,贴住杯的地方归顺地呈现杯的圆弧,显得柔可。“哎~啊……”品级的塑料杯已经很光,给他装去时还是受到了杯的摩,好像把肉顺着从尖往上动刮一遍一样……他没忍住呻声,实在是婉啭挠得人心,姜凝亲亲他的嘴角,他仰起却只能看到侧边宛如飞走的红唇。
“哼嗯……”他闭上,什么也不想思考。只跟随刺激,不自觉慢慢靠在她怀里,积蓄着,积蓄着,有蓄势待发的粘涌到一起,被腾的血挤压,就快、就快了!
他睁大睛着,活像不是那罩了杯而是他脑袋罩了罩阻隔氧气一样,满脸通红,什么都不了地张着嘴,意识到尖蓄的涎要来时,他突然羞愤地咬住嘴唇。白浊溢在杯里,冷掉的湿意包裹他的阴,他好难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