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却迟迟没有来。今早我在里的密探递消息来,说七皇女去世了,是突发疾病。”
“早些时候我便觉得不对,理说我们这些皇女居住后,都会被安排跟着大臣或者各地总督学习理事务。可是自从我们母皇称病不见外臣之后,她似乎就忘了我们这些女儿们了。”刚关上门,大皇女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妹妹说了她心中的疑。
“是的,几乎是上就驳回了。”大皇女肯定地了,“我也是想借着给七妹整理遗的功夫,亲自去里探查一番,可惜现在一切都行不通,看来是有人想隐瞒七妹的真正死因。”
说到最后她还轻轻地叹了一气,妮菲尔知,她的这位同胞因为脚有残疾,基本上是无缘皇位的,剩的皇女要么格古怪脾气暴躁,要么摆烂不学习导致政务一窍不通。这么看来,确实也就是她自己最有可能当上皇储。
回到宅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夜晚赶路容易撞到奇怪的东西,这是法娜帝国人们的共识,因此在傍晚,客人留宿在主家是一种约定俗成的规矩。
确实,大在后曾经跟随在一位总督边学习,但在那位总督从任上退来后,她就回首都了,母皇对她也没有一步安排。
“联姻,还是和权臣,能行吗?”妮菲尔对此表示怀疑。法娜帝国的皇女是一项危职业,随时有着生命危险,有权势的人家并不愿意将儿嫁给皇女,毕竟正常的母亲和父亲并不希望儿在不久之后就变成鳏夫。
大皇女并没有发现妹妹的异样,只是继续说去:“所以,我现在的想法是,让你和朝中权臣结亲联姻。这样就算是母皇不我们,我们也能通过婆家掌握朝中的消息。”
突发疾病?妮菲尔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起来,在她的印象中,七皇女一直很健康,本不像是会突发疾病的样。
“我觉得奇怪,一般皇女去世后,会上装棺材中抬皇葬。”说到这里,大皇女顿了顿,“我的密探却告诉我,他在皇中没有看到棺材。还有一,若是皇女在中去世,我们作为妹的,是可以通报了的,可是,我的申请被驳回了。”
大皇女有两位正室,大房的母亲是一位急于在首都落脚的外地富商,二房的母亲曾是官员,但去世的早,他就被父亲嫁给了皇女,以期盼家族能因攀上皇室而避免家中落的命运。
“这种申请一般来说要等上个一天两天的,可你这……死讯今天才传来……”妮菲尔的脑总算是恢复了一思考能力,但她还是觉思路在脑袋里打结,觉得这件事疑颇多,但到了嘴边又说不来。
见到自己的妻主回来,米克心里别提是有多开心了,然而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仆人告知他,今晚三殿要和皇叙旧,就不召他侍寝了。他表面上装着镇定,其实藏在后的手已经把衣角在手心搅了又搅。
“说起来,四妹刚一居住就被委派了任务,说是去督查首都最学府,一个傻,你让她这活。”妮菲尔轻哼了一声,“不就是母皇被那贱人迷惑了,先是封他为正室皇夫,再放任他听政。现在七妹没了,母皇和那贱人自然是偏心四妹了……”
说着说着,妮菲尔心里一阵难受,因为她想起先前自己住在里时,因为当今皇夫魅惑母皇,致使母皇忽略,边缘化她和其他妹们。为了获取消息,她跟那贱男的儿交易……
大她也不是没有试图求娶权臣之,但每次在宴席上把话题扯到婚嫁上,那些权臣们就连连摆手,要么是自家儿年龄太小,要么是儿已经许给了别家。如此几次,大就断了娶权臣之的念。有了这事,妮菲尔自然是觉得皇女娶权臣之这事不可行。
“七妹在时或许不行,但现在绝对可以。”怕自己妹妹不信自己似的,大皇女重重地了好几,“七妹去世了,四妹又是个傻,剩的皇女里,也就是你最有希望了。”
夜深了,妮菲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她只觉心复杂。死里逃生的兴奋有,但更多的是对于未来的迷茫,七妹就那么离奇地没了,里母皇什么况她也不知。就算是自己当上了皇储,恐怕这条路也不会那么好走,毕竟里还有那么一位心机深沉的皇夫和他那野心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