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么样?”
叶全清把定位发了过去,开始想怎么和余世阳解释。
“你一直在?”
推开浴室的门,叶全清瞬间停了脚步,杏般的睛微微睁大,震惊地看着在洗手台前洗脸的余世阳。
“什么事比还重要啊?”
“不然呢?”
该死的叶贺州,原来真是个男,什么都不懂,把她得疼死了。
“一辆车就能睡我了吗?你当我那么廉价的啊,余世阳手可比你大方多了。”
“好呀,你不来,我这就给爸爸打电话,他的小儿把大女儿给上了,你说他会不会气心脏病?到时候......”
叶全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对不起。”
“还没想好,先把车提来再说吧。还有,接来一段时间你要记得随叫随到伺候我,现在就有一件事要你办,我那里很疼,估计是血了,待会儿我给你发定位,你开车带我去医院看看。”
其实余世阳对她好的,长相家世格都没得挑,而且她得死心塌地,看不得她哭,只要她态度恳切一,余世阳肯定会原谅她,本不至于走到分手那步。
叶贺州把电话挂了,几分钟后,在微信上给她发了两个字:“定位。”
“还假惺惺的什么?你也不是真的想歉吧。”
“叶全清,你真是贱。”
余世阳拿过巾脸,脸上看起来没什么表,叶全清知这次一切都完了,余世阳是那种从小到大都没说过脏话、没发过脾气的男孩,涵养极好,这次能说“嫖资”两个字,估计是真的很生气。
给你了。昨天晚上那件事就当没发生,你不许跟任何人说。至于余世阳那里,你不用担心,他多就是跟你分手,我了解他,他不是乱说话的人。”
“那你来不来嘛。”
叶全清看见余世阳的手在侧攥了起来,她还以为余世阳要动手,意识往旁边让了让,余世阳却只是看了她一,角微红,他装的从容镇定瞬间了端倪,不知为何,叶全清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似的,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余世阳却推开她,径直走了浴室。
余世阳居然看起来很平静,倒让叶全清有些意外。
床的时候,心的疼痛让叶全清狠狠皱了皱眉,她趴在床边缓了很久,才能重新站起来,扶着墙艰难地往浴室走。
“对,我都听到了,不就是你向叶贺州要嫖资吗?”
“今天没空,你自己去。”
“说了没空,我女朋友今天过生日。你自己不能去医院吗?怎么那么矫。”
既然无法挽回,叶全清脆挑明了说:“好吧,我不是好人,之前在你面前都是装的,我才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白莲花。你现在要分手吗?”
余世阳走了很久,叶全清还久久回不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