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的阿布无打采地趴在湮沉沉的脚边,吐着舐湮沉沉的脚踝,中呜呜直叫,好似在诉说午的委屈。
湮沉沉心渐渐收紧,一旁的两名警官面面相觑。
“那……那我爸爸妈妈呢?”
湮沉沉忍不住摸了摸它的,:“阿布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激动?”
“你们……沉沉?这是在嘛?”
湮染摇摇,表示没有印象。
湮沉沉深深了一气,再次试探开:“是孟大哥第一次来咱们家里的时候送的,您不记得了吗?”
“不知,医院查不来,我当时正在浇花,它跟在屁后面,也不知什么,突然就发起疯来了,四乱撞,踩坏了我不少花。”说到这里,曹卫东就有些心疼,那个花架上摆了不少他最的兰花,每盆都是他心照料的,品相很好,现在倒好,狗一闹,全都毁了。
这跟他们午在医院遇到的况一样。
“鬼兰?”曹卫东不解,“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名贵的品种了?”
秦警官的灯光又照向了院门,继续:“车库的车不见了,狗也不在,想必是带狗去了,也许走得急,两人都忘了带手机,我刚给小区的保安打过电话,说他们午的时候的确看到过你爸妈开车去,到目前还未回来,所以我们再等等。”
两名警官也早已理好自己,正和曹卫东坐在客厅里谈话,在湮沉沉洗澡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已经将事的原委都解释清楚了。
狗爪的印记。
“应该是狗吃了什么东西,突然发起疯来,把东西给撞倒了,花盆的碎片割伤了它,蹭过墙的时候留了血迹。”
曹卫东哭笑不得:“家里的狗午受伤了,我们急着带它去医院治疗,就忘了带手机,哪里想到沉沉会给我们打电话。今天的事抱歉了,我们这里虽然偏僻,但是治安都很好,不会有什么不法分室的。”
曹卫东和湮染带着走路一瘸一拐的阿布了车,刚院门就看到前站着黑漆漆的三人,吓了一大!
“呦――”湮染忙过来将她扶起,湮沉沉弱,淋了雨后就容易冒发烧,湮染一都不敢大意,陪着她洗澡、换衣服、发后才楼。
湮沉沉这回彻底沉默了。
说到花,湮沉沉想起了什么,接着问:“爸爸,那盆鬼兰还好吗?”
好像是为了验证人所说的话一样,没过多久,院外果然传来了引擎声。
小小的一个人,全都湿漉漉的,夏衣紧贴着肌肤,肤一丝血都没有。
“爸……妈……”看到父母安然无恙,湮沉沉彻底放宽了心,脚一,一屁坐在了地上。
灯光打开,看清楚了人,两个老人诧异。
曹卫东听着更加迷惑,“什么孟大哥,染染,最近有姓孟的人来家里吗?”
都说不认识孟懿卿这个人了。
有关孟懿卿的事,已经在她父母的记忆里消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