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言拨开她汗湿的长发,她完整的面庞,但很听话,不言不语地凑上去接着吻她。
面还了一大截在外面,顾真言的腰已忍不住轻轻晃动。
带着简清溪发舒服的猫叫声。
小小的,像羽扫过心尖。
顾真言就像浑过了电,得差失了神智。
勉拾起清明,顾真言一边慢慢加大撞击的力气,一边继续偷偷往里挤。
简清溪从一开始舒服地晃动,到双脚筋一样紧紧绷紧,她觉不对,伸手想去摸,被顾真言拦住。
顾真言拉过她手细密地亲了几,把简清溪又迷得开忘言,然后顾真言去亲她嘴角,同时发了狠地撞了一。
有了前面漫长的铺垫,简清溪不觉难受,只是有些慌:“还有多少?”
顾真言吞她的乳肉,混:“都去了。”
他撒谎,后面还有一小半。
但是简清溪得了话放心来,酸胀混着惊人的意接连不断地侵袭她,她扣着人肩膀,长长短短地呻。
浑都泛起薄汗,两人交接更是汁淋漓,湿了一片堆在底的衣。
淫靡的击声和暧昧的息混在一起,共同造就了一间一门就能让人中暑的屋。
顾真言还垂着眸看简清溪,不放过她任何一反馈,终于在她又攀上峰的时候一鼓作气,沉尽没。
从极乐中回过神的简清溪双瞪大,艰难吐息,带着泣音骂他:“你说谎!”
虽然本来就很撑,但现在更是觉要将她撑爆,浑每一都在说着满胀。
顾真言从善如,嘴上说着对不起,一次比一次重。
拍打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简清溪岌岌可危的理智随着交合被撞飞外,利的泪溢来,她四肢紧紧攀附在顾真言上。
顾真言兴。
等看见简清溪小腹被的形状后又变得兴奋,粝可怖的巨飞速,堆起白沫,简清溪连呻都不成音调。
等到简清溪受不住的时候顾真言就又慢来,慢慢磨着等她回神。
看着她双恢复清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撞击,如此反复几次,一场事磨的人发昏。
简清溪又蓄起一汪,问他:“好了没有?”
顾真言看她殷红的尾,心思几经转,还是克制地想起对方才第一次,而且修为还不。
于是他温和地哄人:“很快。”
简清溪不太信,委委屈屈地看他。
顾真言闭上,额碰上他,喟叹:“清溪……我定力其实不的。”
简清溪还没想清她什么意思,但听男人:“双修最重要一步清溪看过了吗?”
“嗯?”
就知她没看。
顾真言轻笑,:“是神魂颠倒……灵肉交啊清溪……”
说着便探神识她灵海。
简清溪灵海不稳,十分脆弱,闻言心一惊,一只手意识往半空中一抓,被顾真言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