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同学,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我刚才着急赶路没看清有人,把你撞倒不是故意的,我给你赔礼歉。”辛暮河边掏终端,脑里还边开回放,自己到底是几级瞎,这么大一个人是从哪冒来的,走在路正中央也能没看见。
辛暮河还悄咪咪地用余光偷瞄,暂时没看到他白得发光的衣服有哪里破损,难是脚扭了?
她心里一阵阵发虚,冷汗直,:“如果同学你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扫终端码把医药费转给你,可我现在真的急着要走,没办法陪你去医院,但我会找人帮忙送你的,你看这样行吗?”
那人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勉答应了她,“可以,但我不去医院,你扶我坐休息一会。”
“好,没问题。”
辛暮河长松了一气,接着扫码转账扶着他在就近的长椅坐,动作行云一气呵成,生怕他反悔想找她麻烦。
“好了,同学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啊。”
辛暮河向他致歉,放人扭就要走,不想手臂一沉,被人从后拉住了。
她回,只见那人仰着脸,脸在兜帽阴影的遮盖只尖尖的一截巴,肌肤细腻光,粉的嘴角旁还缀着一颗非常清浅的人痣。
她看了一就移开视线。
“你去哪?”
辛暮河苦着脸说:“同学我们刚才不都说好了吗?”她再次解释,“我有急事,要是你还需要什么我可以请人帮忙的。”
闻言,那人却开始自顾自的笑了起来,“我只说可以接受你的歉,没说你能走啊?”
“我真的没空,同学你就当行行好,放我走吧。”她就差没跪了。
“可是你撞得我好痛。”他委屈地咬着嘴唇,甚至还微微晃动着辛暮河的手臂,半是埋怨半是撒:“你要负责。”
?
???
我这不是在负责了吗?
还有你这个语气是怎么回事?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我是有未婚夫的人啊别乱来啊啊啊!
辛暮河快要窒息了,之前被勒罗伊勒脖的时候都没这么难受。
她紧闭双,就知事没那么简单,今天这该死的门霉运,遇到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
“不行。”辛暮河有预,现在要是再不走,今天她可能连大门都跨不去了,于是鼓着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地拒绝:“今天的事我很抱歉,但恕我不能继续奉陪了。”说着就要把他的手拨开。
“不行,你不能走。”不仅不肯松手,还站起,不顾辛暮河的躲避紧紧地往她上贴,一番动作中上垂盖着的兜帽自然落,底藏着的艳丽的脸庞和绿的长发。
辛暮河用力撇着闭着,梗着脖是不去看他的脸,手上顾忌对方的伤势又不敢大力挣扎,一个不小心再把人家疼了,她想赖都赖不掉,只能假装耳聋瞎啥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