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翟潇披上外套,廖家清轻轻搭着她的双肩,他比她一截,翟潇微微回就能闻到他中残留的酒香气:“我们来日方长,不急。”
廖家清语气带着得意:“我刚刚去见崔迹了,谈的不好不坏。”
翟潇叹:“我记得你刚行的时候什么也不懂,现在居然开始玩心理战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说到滴金,廖家清面上现痛苦神:“那酒我真是接受不了,甜腻腻的,喝一去到现在嗓都不舒服。”
翟潇故意说:“我可是很喜啊,那以后咱俩要是有缘再拍吻戏,我就喝了这酒再上场。”
翟潇基本已经确定他的心意,问一问也是故意调,期待他会怎样回应。廖家清也不抬签着账单:“我要求很的,必须得完才行。”
“嗯。崔迹这个人,想要靠见了一面就留深刻印象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和别人一样谄媚,他怎么会记住我,倒不如走旁的路。我故意没提什么合作的事,只要他对我这个人提起兴趣,我就有胜算了。”
一般都是微信聊天,最多也是通过微信打电话,现在直接电话过来,翟潇有些诧异:
酒局来的突然,翟潇没怎么化妆就去了。以为廖家清会邀请一些他的朋友,到了才发现只有她一个人。
见他又要说谢那套词,翟潇慌忙个手势打断:“行了行了,别老说什么我有恩于你这些话,很折煞我的。以后不许说这些了啊,不听。”
“不好不坏你心还这么好?”
“那要看谁有这个能力了,反正不能是那种和前任藕断丝连的人。”
“原来廖老师是这样想我的啊,谬赞了谬赞了,还没到这么好呢。”翟潇捂嘴羞状,听廖家清夸她心里乐开了花。
“我当然是这么想的。”廖家清语气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潇潇这么完一人,不知有谁得上。”
廖家清反问:“那你听什么,说你貌若天仙心地善良,见了你就坠河得深沉?”
“嗯。”廖家清笑,“我现在,心有好。”
翟潇用酒杯轻轻碰他一以作回答,转变话题:“光聊我了,不知廖老师心目中的女主角是什么样的?”
“钟筠的男朋友意外过世了,她肚里还有个孩,男方家里不认,她自己父母也不支持,这种况,不她是什么份,于人主义,我都会帮她。”
“喂?怎么了?”
翟潇鲜少说这种暧昧的话,她不是摸清了自己的想法后坐以待毙的人,此番也是试探他的心思,心里带了焦灼的期待。廖家清双笑,手指拂过沾了酒的嘴唇,仿佛在想象那一天的状:“真的吗,我拭目以待。”
翟潇扑哧一声笑来,显然觉得这种打哑谜的聊法很好玩,她浅浅抿一杯中酒,没说什么,廖家清追加解释:
这种气氛绝对不会不明不白的提到旁人,必定是在自己,廖家清略一思索,微微坐直,假装不在意的吻:“不是吧,怎么还会有和前任纠缠不清的人呢,不像我,就算交集也光明正大。前阵遇到前任找我借钱,她况实在不好,知不应该和前任有往来,我还是借了。没办法,人太善良。”
“嗯,想不到比你更好的酒友了。”廖家清替她拉开凳。
翟潇一滞,装作没有听见他改了称呼,知是方才自己的试探起了效果。成年男女,稍微有荷尔蒙波动,便能理解彼此的心思,但是有些事,还是要提前说明白的好。
送走服务生,他帮翟潇拎起外套:“时间不早,我让服务生帮你叫了车。刚刚你说的滴金我从会所带了一瓶,90年的你应该会喜,上给你拿回去。”
廖家清朗一笑:“哪里,翟老师教的好,当年……”
“现在吗?”
“翟潇,来喝一杯吗?”
廖家清受过良好的教养,他对所有人都抱有善意,遇人有难手相助,这不是越界而是人。翟潇对他的主动报备很是满意,不咸不淡的说:“我要知这些什么,我可不了你袋里的钱。”
廖家清打蛇随棍上:“为了证明我不是和前任牵扯不清的人啊,这样才能获得完小的场券对吧?”
翟潇喜酒,廖家清方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他上的香气:“这是从哪一场来的,还喝的滴金啊。”
“我以为很多人呢,只请了我啊?”
两人各怀心思碰了几杯,见廖家清还没有说什么的意思,在桌轻轻踢了他一:“你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事儿呢,咱们在这喝了半天,都没能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