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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晏……主人……”

        “我知错了，以后有什么事会和你直说，不会再骗你了。”许期搂紧她的脖，不敢松手，“……你别生气了。”

        ……好丢人。

        望在一一滴地冷却，心也在沉。她明白了程晏说过的“不自觉的依赖”，或许这种依赖被异国他乡的陌生与茫然放大，她怕程晏欺负她，怕程晏生气，怕听程晏叹气，更怕程晏因为生气而放弃自己――她睫细细颤抖，酝酿许久的示弱几乎到了嘴边，程晏拇指轻柔地蹭过她的唇，一秒，吻落了来。

        “但是我还在生气，都没让你哄我，欺负你一都不行？”

        许期几乎崩溃，语无次地求饶，声音染上哭腔。

        绳结打得十分巧妙，刚刚挣扎成那样，现在她手腕也只留了浅浅的痕迹，许期难为地抹了抹角，心想，刚才怎么哭得这么狼狈。

        小动作被发现，她耳尖红透，了。

        许期嘴唇颤了颤，眸中光潋滟。

        “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她难耐地息，程晏动作越激烈，她受不住开哀求，程晏反而停来，看她被折磨痛苦皱眉，一边变本加厉地欺负她，一边还要温声细语地哄她，夸她好乖，真可。

        程晏动作停住，忽然笑了。

        一个绵长却毫无意味的吻。

        “程晏……”

        绵延又温和地刺激让她浑发，可程晏碰她，又不碰她最渴望碰的地方，也不允许她自己疏解，慢条斯理的撩拨简直比刚刚的罚跪更难捱。

        许期微微张开嘴唇，让她探尖，与自己亲密缠绵，沉溺在这个亲密无间的吻中。气息交缠，探心底。她听见程晏的声音也裹上了雾，轻如叹息。

        手从锁骨摸到大，包裹住乳肉轻轻重重地搓，又到腰间，漫不经心，像在把玩一只没有自主意识、完全属于自己的玩。

        “也不准夹。”程晏命令。

        程晏手绕到背后，终于解开了绑住她手的腰带，把手腕包在掌心了。

        “你别玩我了……”

        拇指抵在锁骨上两寸刮磨，脖颈很快泛起粉红。许期又痛又，眸中聚起光。

        “这只是一方面。你叫我主人，还不知我为什么生气吗？”程晏被这么看着，心已经了大半，拿她没办法，捧住她的侧脸让她抬起，“我需要我的sub对我全心的坦诚、信任，现在你连对自己坦诚都不到，怎么能到对我坦诚？”

        她漫无边际地联想，从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想到了明天被人问起来睛为什么就说自己噩梦哭了，可渐渐的，思绪被程晏的抚摸打断。

        良久，程晏叹了气：“……好吧。”

        明天睛不会吧？

        联想到这一，许期又没息地湿了，分不心思去想别的，被本能支，在她手中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