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息声拖闷闷的鼻音,有几分乞求意味,像无意识的撒。程晏松开她的脖,手指沾了来不及吞咽的,从锁骨中间,慢慢向划过。
她不敢动,也不敢咬去,红唇微张,动作间息声与声绵连。
“不用学,她听歉,我可不听。我更喜实际的。”
“明天去海边。”
她连认错的话也说不了,质项圈压住面,其实不,但她不敢咬去,抵着牙齿,无法吞咽,逐渐蓄满面。
见她在发抖,程晏她起来的乳尖,吻带笑:“放松,我有那么吓人吗?”
“唔……”轻而易举地被牵动,许期眶聚起湿,混不清地呜咽。
“程晏……”
“啊……”发被抓住轻轻向后扯,许期从咙里溢痛呼,不得已跪直,艰难地保持住平衡。
片刻,程晏手指,哄小孩一样摸她发,让她乖一,又说,今天教她怎么改掉咬嘴唇的病。
“宝贝,再蹭一,你这几天都别想了。”
她吻越冷淡,许期反而越动,轻微的窒息袭来,烧得更加厉害,她一次知原来自己有这么求不满。
“谁让你坐了,就这么跪着。”
“摇?那你抖什么。”片刻的沉默后,程晏垂睫,“哦,原来是因为这个。”
指尖轻轻刮了刮乳沟,几声难耐的呻,然后摸到腰际,留凉意。
“所以今天不打你,不留痕迹,别担心。”
了气――还好她记得把项圈带过来。
楼吵吵闹闹的朋友陆续散场,最后的动静是门外小珂和白老板在吵架。起因是不想住一间房,后来吵着吵着,话题七拐八拐,从“你打麻将故意让着我”一路拐到了“喝了酒不准上床睡”,然后白老板低声气地认错,对不起宝宝、主人我错了、你想怎样都行、什么都听你的、你去哪我跟着去哪……各种称呼变着花样把能说的话说了个遍,再然后是撞到什么东西似的“砰”一声响,接着是巴掌声,小珂没好气地说了句“站那别动”。门一关,没声了。
“唔……!”
项圈被当成枷抵在齿间,绕到后脑收紧,许期嘴被卡住,张着嘴本说不话,只能呜呜地摇。
着手指,许期睛很湿,求饶声模糊混。
程晏稍微分开,她不得已也跟着张开,被固定在一个辛苦的跪姿,双手反背、双打开、上直。才几分钟,许期大已经开始发颤。
程晏毫不留恋地推开她,起从她包里找项圈,又坐回沙发上,让她跪回上。她摇摇晃晃地保持平衡,程晏把项圈弯折拿在手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她的嘴唇。
程晏扶了扶她的腰,往后一靠,重新拿起了小茶几上的手机。她对许期的求饶视若无睹,甚至还在笑:“就这么跪着吧。”
红的嘴唇被压得泛白,在项圈撤走时又漫回血,红得愈发艳丽。她目光落在被挤走血的那一,手指压住唇,探了去。
疼。许期狠狠一抖,屁挨了一响亮的巴掌,她不自禁地绞紧,可怜兮兮地摇。
“怎样才算认错,听见了没?”程晏打趣了一句,又抱怨,“这破地方隔音也太差了,你别声。”
指尖撬开牙齿,短而整齐的指甲轻轻刮蹭面。
她屈膝在大侧轻轻蹭过,许期一了,跪不住向她倒去。蹭过,留浅浅的痕,息声破碎,她不自禁地扭动腰,程晏不为所动,掐着脖帮她跪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