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落,痕迹要过几秒钟才会渐渐显,然后越来越明显。
第三依然是打在屁上的散鞭,许期皱起眉,咬唇咽轻哼,小幅度地夹了夹。
程晏转过,撑着沙发背,未置一词,紧绷的肩膀却慢慢松弛来,闭上睛,舒了气。
拍会留拍形状的痕迹,叠加在连成片的红痕上,惹,又显得脆弱。
许期肤白,痕迹也很难消退。白皙的背,从肩膀到尖红痕交错。
“可……可以……”
程晏的声音在后响起,带着一似有若无的笑音。
第二十,打在已经红的尖。前与脖上铃铛震颤,许期猛地收声,泪打湿了手背。
她什么都不懂,对于疼痛与服从的认知全来源于自己,对自己百分之一百的信任和依赖――可许期越是这样乖顺、依赖,越能刺激她不讲理的破坏。程晏紧紧握着鞭,指甲嵌手心。
“我、我可……啊!”
她来不及防备,惊叫声,额抵住沙发背,违心地回应,声音摇摇晃晃,伴着铃铛响:“明白……”
程晏并没有期待她能回应。她扔掉鞭,拨开许期汗湿的长发,轻轻吻了她的额。
程晏未置一词,紧紧盯着她的后背。
“你知什么叫懂事吗,许期?”程晏没看她,没没尾地问。
可是……打在肩膀的两明明就很疼。许期在心里弱声反驳,第二却在这时候落来,叠在刚刚的位置。
冰凉的苏划过,她难以抑制地颤抖,泪珠睫打湿脸颊,息声破碎,但还是可怜兮兮地着背,一副任人宰割的顺从模样。
许期满脸都是泪,听不她话中的喜怒,失神地伏在沙发上,思绪断断续续,漫无边际地跟随着程晏的提问胡思乱想。懂事一定就是千依百顺委曲求全吗?真是个矛盾又无厘的念,可似乎,又有那么一理。有些人让她“懂事”只是希望她听从安排,但学会拒绝只是为了自己,从这种意义上来说,这算不算一种懂事?
程晏前几次打她都留了手,她终于能确定了,程晏很明白用什么力才算惩罚、什么力只是调,前几次的确只是在和她“过家家”而已。
疼痛让她保持冷静,她提醒许期,自己也没有察觉语气的生:“你有安全词。”
程晏似乎有生气,可许期分不心思去猜测她的绪了。接来的几,疼痛几乎要把她吞噬,许期崩溃地念了那两个字。
汗和泪混杂在一起从脸颊落,在布艺沙发上洇开渍,许期思维混乱,胡乱地摇又。
这个吻应该就是调教结束的信号,许期泪氤氲,抱住她的腰,把脸埋了她怀里。
疼痛可以生快,同样可以抑制快。在心里数到十,许期需要全神贯注才能抑制住躲避的本能;数到第十五,她的息有了自己能察觉的泣音。
拍抵在的肤上,许期因为疼痛而生理泪,数到十几……后背到尖如同被灼烧,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忽然忘记了自己数到几。
偌大的客厅,沉默被无限度地拉长,只有许期自己断断续续的泣声。
“啊!”
打,只能算调,明白吗?”
“才十九,许期。”程晏停来,吻冷静,“还受得了吗?”
接来几,散鞭扫到大、腰、手臂,许期再抑制不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