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吴悦今天“信息素”那一番见。她有些脸,:“看见了。”
她还以为是一种独特的装修风格,原来还有别的用途?
“在我家其他地方,如果我没有要求你可以随意。但了调教室,需要你从门开始就跪在那里。”程晏耐心十足地教她,“这一次你不知,所以不罚你,但一次,我就不会这么好脾气了。”
原来从她门开始,就已经调教场景了。
许期故作镇定地:“知了。”
程晏礼貌地松开手:“所以现在?”
她依然带着笑意,但意味和在客厅时已经不一样。许期照她的话跪在那块颜不一样的格上,抬起望向她,等待她发号施令。
她跪以后程晏就不再理她,转去开了柜找东西。许期已经开始发麻,还以为她忘了门还跪了个人时,她才随手朝手边的沙发指了指,简短地吩咐:“过来。”
许期一条已经支起,就要站起,程晏回看她一。
目光轻飘飘从她上掠过,许期仿佛被了一,霎时间懂了她的暗示,渐渐地,脸上升腾起度。
程晏什么都没说,只望着她,目光平静但压迫十足。许期咬住唇,慢慢跪,双手撑地,爬了过去。
地毯很,踩在上面也不会发声音,膝盖与掌心同时接地毯的觉有些怪异,被程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这样的觉更加怪异,短短几步,已经足够让许期从耳尖烧到脚后跟。
她停在程晏面前,垂盯着她脚的地毯,不敢抬看,可她知程晏一定在看着自己。空气静得奇,只有她心逐渐加速的声音。
片刻,程晏笑着弯腰,奖励一样摸了摸她的脸:“这不是得很好吗。”
她的掌心细腻温,许期无意识地蹭了蹭。程晏的温柔转瞬即逝,很快松手,朝侧的沙发抬抬巴。
“跪到上去,面朝我。”
许期依言跪好,程晏坐沙发里,沙发陷去一,许期被带着往她那里倒,程晏不满地蹙眉,掐住她脖向后抵,命令她跪直。
在家里的程晏仿佛变了一个人,这里完全是她的主场,她格外放松也格外游刃有余,格中的控制与攻击暴无遗。她挑了逗猫棒一样的拍,一边是羽,一边是弯折的拍,她拨两拍的羽,思索片刻,又拿一个黑的环状。
许期还记得她“绑起来”的那句话,以为这是手铐,登时紧张起来,手指紧垂在大的裙摆,问:“这是什么?”
“允许你说话了吗?”程晏都没抬,云淡风轻地扔过来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