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我眉上的胎记很丑吗?」
结果向若暮竟然哭了。
原来,那束花的名字,叫「勿忘我」。
直到那一天,直到向若暮的姊姊拖着行李他们家门铃的那一天,她手上抱着一束花。
自从她住以后,那束花就一直装饰在他们的家里,她细心照料,枯萎了以后一定会再买一束一模一样的补上,如此反复。
向若暮一时慌乱,想推开孙星烊的膛,却又很快收回手遮住自己的额角。
面对着她背脊玲珑有致的曲线,他掐着她的腰窝,如愿让她的盈满他的形状,那紧致包裹的快让他兴奋得想大声吶喊。
孙星烊在那举动之间发现了向若暮藏在浏海底的印记。
「你是不是很想?」勾人的嘴角,还有勾着他的指尖,孙星烊的档一瞬间就站立起来,就抵着向若暮的掌心。
明白得到了许可,他不自禁地俯,吻上那朝思暮想的红唇,那轻易就能挑开的牙关,就像是对他的一种邀请,让他肆意地掠夺那嘴里的香气。
原来,打从一开始,他就是个多来的第三者。
独特的香气缓然靠近,孙星烊知那是他已经跨越向若暮堡垒的证明,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揽怀里。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吻了吻她遮掩印记的手背。
向若暮将他正式介绍给她姊姊时,她姊姊的表很不友善,甚至冷瞪着他们十指交握的手,他知姊姊并不满意他。
孙星烊手忙脚乱,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而惊慌失措。
那束花和捧花非常相似,都是中间有黄心的蓝小花。
「你不觉得我跟我姊姊长得很像吗?」
他觉得自己快发疯了,明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涨的男人,可是只要待在向若暮旁,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他甚至很常在夜半时分,幻想着向若暮坐在他的上,然后自渎。
向若暮如愿成了孙星烊的女朋友,他像个窦初开的小男孩,光只是普通的牵手,就能让他的撑起,而每次拥抱的时候,他都得微拱着腰才不会让自己的碰到对方。
这次,他前戏得很长,向若暮已经去了好几次,他趁她还摀着脸遮掩表时,压上她的,就抵在那湿的花唇。
他那时候并不知那小花的品种是什么。
盯着他却一句话也不说,孙星烊忍不住问。
看见她衣着底那耸立的乳尖,他几乎快要发狂,尖眷恋不舍地替那粉裹上一层又一层的光;大手底时,那光溜的花,让他的理智彻底断线,脑中只想着要狠狠那令他魂牵梦萦的隙。
即便如此,他还是和向若暮求婚了,而她如愿成了他的新娘。
他现在本就像是个虫冲脑的少年。
原本以为只是装饰而已,原本以为只是一束花而已。
结果向若暮又哭了,孙星烊终于明白她一直以来筑起的武装是因为什么。
好几次了,他发现他每次时,向若暮总是背对着他,可是他好想亲看看她的神。
「不会啊,这是红,是我最喜的颜。」
直到那天,向若暮主动说要去他家,那是他第一次领她房。
她的表看起来很悲伤,孙星烊想都没想就回答:「会吗?我觉得妳比妳姊姊漂亮。」
他还记得当时向若暮对婚礼都没有什么要求,只持捧花要加上那中间是黄心的蓝小花。
他温柔地吻去她里落的每一颗泪,温柔地她的每一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