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姊姊是温和有礼的优雅女伶,扮演着为好姊姊的角。
她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在,姊姊是索求无度的饥渴,贪恋着妹妹所给她的一切。
近看姊姊的胴就如她所想象的那样丽,像雕像般,也像陶瓷般光,窗外的月光倾泻其上,就像替她打了一层光,紧紧住向若暮的球。
「对……我、我是贱──嗯!」姊姊破碎的声音参杂着嗡嗡作响的声音,整个腰都拱了起来。
她兴起了想更靠近看姊姊的望,没想到姊姊竟然交男朋友了,她无法原谅。
「姊姊,我有了想拥有的男人了。」向若暮温柔地拨开姊姊因汗浸湿的浏海,那红的脸还残留着后的余韵,白里透红,得令人移不开视线。
那天着大雨,她照着自己的计划对姊姊了安眠药,将她的双手绑在床。
姊姊的浪叫声被加剧的震度声猛然挑起,一刻便是花里涌的花。
姊姊凭什么交男朋友?那只能躲起来偷看她的姊姊怎么能丢她?那恶心的雄生凭什么碰姊姊的?
姊姊真是学不乖,男友交了一个又一个,却每一个都没办法让她,还得可怜兮兮地求她给她。
也湿了。
侵犯姊姊成了她释放自卑和填满空虚的「仪式」,好像那样才能觉自己活着还有意义。
姊姊半阖的,意识还在漂泊,只有湿的唇还在颤动,言又止。
向若暮扬起满意的笑,生生走还在舞的摩棒,姊姊顺势拱起腰,塌去的那刻就溺在自己溅起的花,快已经淹没她的意识。
摩棒如期姊姊的,呻声自姊姊红的中迸,花的蜜溢满向若暮的双手,她到前所未有的快和虚荣,将她推上最峰,和姊姊一同抵达云端。
「我是贱货──啊!」
「姊姊,那个男人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蓝夜,好听吧?」
「妳果然是贱货,被妳男友还不够吗?」向若暮紧压着已经深姊姊的摩棒,另一只手指还在疯狂捻突起的阴。
「再说一次,妳是什么?」
像是着了,她每晚都在探索着姊姊的,每次都会将姊姊时的神深深地刻里、脑里和心里,独享着姊姊只为她一人展现的那面。
「姊姊,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给他,给我的第一个男朋友。」
姊姊毫无遮掩地对她袒所有的倾慕之心,让她深深着迷,无法自。
原本只是想教训姊姊的,想让姊姊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她肆意摆布,但姊姊真的太了,那着光乞求她的模样、那跪着虔诚侍奉她的姿态,还有那主动向她敞开的秘密花园,全都……太了,她竟然开始贪恋那样的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