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因为我是姊姊嘛。」姊姊溺地着她的发,「不过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突然觉得好困……」
窗外正好起大雨,天渐渐黑了来,室一片昏暗,只有向若暮的剪影在窗前来回穿梭。
伴随而来的雷声骤响,床上的人儿吓得惊醒,一刻却被自己的模样吓得惊声尖叫。
姊姊缓缓阖上双,一切都如向若暮计划的那样顺利。
「姊姊妳不是喜我吗?」向若暮的一番话让姊姊瞬间安静来,「妳不是每晚都偷看我的乳自吗?不是还偷闻我的吗?」
「暮暮!发生什么事了?妳要什么?快放开我。」
「啊!就是那种觉,就像是妳姊姊是真品,而妳是仿造品和冒牌货一样。」男孩指着自己的左眉,开朗地笑着,「毕竟妳有这个嘛!」
雨得越来越大,姊姊瞬间响起的尖叫声和窗外的雷鸣交迭,交织一首妙的乐曲。
「姊姊懂被喜的人毁了一切的觉是什么吗?」向若暮的脸孔自阴影中浮。
「姊姊对不起,是我不懂事,只是突然知姊姊交男友了到不知所措。」
就在向若暮逐渐淡忘和那男孩的这段过往时,她发现姊姊交男友了。
那个男孩真的一直囚禁着她,只是那人已经离开了,她却还无法挣脱那些枷锁。
整整一周她都没和姊姊搭话,心里盘算的计划全都准备就绪后,她终于对姊姊了笑。
姊姊在这一刻成了她的俘虏,姊姊的第一次,是属于她的。
刺的闪电劈开天空,照亮了窗前的影,一个白皙的胴静静地躺在床上,双手却被举起绑在床围栏。
「暮暮……不、不是这样的!妳误会了!妳先放那个东西!」姊姊蠕动着,嘴里说着抗拒的话,面的嘴却花。
「妳姊姊真的很漂亮耶,就像电视上的明星一样,她有男朋友吗?」隔天到学校,男孩对她劈就问。
向若暮从一旁拿起一红的摩棒,开关后,发嗡嗡作响的震动声。
向若暮低着,摇摇。
「我的衣服呢?妳为什么坐在我上?是妳把我绑起来的吗?」姊姊拼命挣扎,双脚却被另一个人的重量压得无法动弹。
向若暮的嘴角微微扬起,「安心睡吧,醒来后妳的世界就不一样了。」
「嗯,五官满像的,但就是觉不太一样,该怎么说呢……」男孩搔着巴歪思考,向若暮等待的时刻只听得见耳边轰然作响的心声。
凭什么?凭什么姊姊这么轻易地就能得到男人?她要让姊姊会什么是生不如死!
就在离育幼院不远的公园,她看见姊姊和一个平的男孩在接吻。
「姊姊,妳知女人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吗?」向若暮有意无意地将摩棒靠近姊姊一颤一颤的花,「既然我被我喜的人毁了,那姊姊也要被喜的人毁了才公平吧?」
──「妳是仿造品和冒牌货。」
「不过妳跟妳姊真的长得很像耶。」
向若暮望着这一幕,心一直到空的地方迅速被填满,她没发觉自己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姊姊的脸被月光照得发红,「不……不是的!我没有!妳……妳误会了!」
厌她过得太好?
「怎么了?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姊姊接过向若暮泡好的茶。
「姊姊只要被毁了,就再也不是完无瑕的陶瓷了。」向若暮在姊姊耳边轻声说着,然后将震响的摩棒紧紧地抵在姊姊湿的花。
向若暮不敢置信地抬,第一次听到不同的评语,甚至还是从喜的人中说,她开心得就快要飞上天,「真的?你真的觉得我和姊姊长得很像?」
空气像是静止了,向若暮也觉得她的时间就在那一刻停留了,直到好多年过去,她觉得自己都还无法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