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仔细品尝的向若曦，却因为太过兴奋而一完，或许是太幸福了吧？她开始到脑有些昏昏沉沉。

        「嗯──啊！」向若曦的浪叫声在那棒状碰到的瞬间响彻，和窗外的雷鸣紧紧交缠。

        「姊姊，妳不是喜我吗？」

        她的唇正一颤一颤地跃着，「不……不是的！我没有！妳……妳误会了！」

        「姊姊懂被喜的人毁了一切的觉是什么吗？」

        就着窗边的月光，妹妹的脸孔自阴影中浮。

        「没关系，我不会在意的，因为我是姊姊嘛。」向若曦的笑还挂在脸上，喝妹妹亲手为她泡的茶，连带着心也了起来，她果然这辈都无法放弃妹妹吧？

        只要还能望着妹妹就好。

        妹妹似乎扬起笑低声呢喃了几句，但声音却像泡在里一样，她还没来得及听清，便失去了意识。

        「暮暮……不、不是这样的！妳误会了！妳先放那个东西！」向若曦蠕动着，却没发现自己抬起腰想要更靠近那东西。

        激烈的快一波又一波地疯狂袭来，此刻的跟之前比起来本是天壤之别，尤其是……尤其是那人还是她魂牵梦萦的妹妹！

        「姊姊只要被毁了，就再也不是完无瑕的陶瓷了。」妹妹俯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手里的动作却重重地压在花上。

        妹妹的脸阴沉，一双直勾勾地瞪着她，向若曦觉全的血都在逆。

        「妳不是每晚都偷看我的乳自吗？不是还偷闻我的吗？」妹妹的手虚浮在向若曦的，她觉她的发被轻轻抚过，牵动了一整排的细孔，搔倏然至全。

        是妹妹坐在她的上，而紧接着看见的就是自己全光的。

        昨夜的让她对妹妹的愧疚更加深沉，她心想妹妹不理她也好，就这样保持着距离，总好过哪天被妹妹发现后的恐惧跟尴尬。

        她可死了。

        一闪电来得又急又快，自窗边照亮了整个房间，向若曦终于看清在她上的重量是什么东西。

        「姊姊，我泡了茶，要喝吗？」那天打工完的深夜回家，妹妹一反常态的还没有睡。

        妹妹没有想要让她歇息的意思，在她了一次又一次的顷刻之间，一而再地刺激她的花、抠着她的花。

        「姊姊对不起，是我不懂事，只是突然知姊姊交男友了到不知所措。」

        想到这里，她全又是一阵激灵，幽的声就如同窗外的大雨滂沱。

        「我的衣服呢？妳为什么坐在我上？是妳把我绑起来的吗？」

        「姊姊，妳知女人的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吗？」妹妹有意无意地将那棒状靠近她的花，「既然我被我喜的人毁了，那姊姊也要被喜的人毁了才公平吧？」

一层一层被堆起，直到她被推往望的浪尖，她的腰瞬间拱起，脚尖向外绷直，垫在地板磁砖上像是要一曲芭舞，接着迎来的泛滥成灾。

        浸在月光中的妹妹忽然从旁拿起一红的棒状，发嗡嗡作响的震动声。

        她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轰隆──！

        一声雷响，向若曦瞬间惊醒，前是一整片黑，雨声缓缓耳，她试着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床，无法动弹的半，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在上。

        怎么办？被发现了吗？要被妹妹讨厌了吗？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姊姊很恶心？

        「怎么了？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向若曦捺住欣喜若狂的心，开心地接过妹妹泡好的茶，瞬间忘却要和妹妹保持距离的想法。

        「暮暮！发生什么事了？妳要什么？快放开我！」

        「不过我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我突然觉得好困……」向若曦了睛，觉妹妹的影在她前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