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答应过我的……姊妳答应过我的！」妹妹哭喊着，却字字破碎在连绵的呻声里。

        如果是妹妹……如果是妹妹的话，小手是的、发是柔的、肤也是光的……嘴唇呢？嘴唇也会是的吗？

        「呢？摸过了吗？」指往到锁骨，缓缓攀上前的柔。

        「啊！！」妹妹倏地拱起腰，的花瞬间泛滥，香气更甚郁。

        向若曦勾唇，「那太棒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机会。」掀开长过的衣襬，纯白的底裹着那的花，她隔着底住花，轻柔辗压、细心搓，那属于妹妹的香气缓然碎散在空中。

        她没发现自己陶醉地闭上睛，粉的画面盈满整个脑海，鼻尖似乎还蔓延着妹妹上的独特的香气，潜意识地渴望想要更多，双手也不自觉地加快搓的动作──

        「那又怎样？」向若曦俯吻去妹妹的泪，纤细的指拨开底，一次就往里两手指，「妳的第一次也得给我，这样才公平啊。」

        对方是篮球队的，留着一颗平，笑起来会整齐洁白的牙，就像是少女漫画里会现的男主角，而她就是女主角，和对方谈一场纯洁又好的恋。

        看！这个样的妹妹，实在是太了！

        「还没！只有接吻而已！妳快放手！」

        像是尝过了那天的甜，之后的每一个晨曦，她看的不再是妹妹的睡脸，而是那若隐若现的粉乳尖，然后贪婪地一而再、再而三地探自己的。

        多年后她总是想着，如果没有发生那次的事，她们之间是否就不会走到这个地步了呢？

        中毕业后，她们一起从育幼院搬来，她没有继续升大学，而是选择职场，金钱的压力让她暂时忽略妹妹，等她发现时，越变越漂亮的妹妹，已经交了第一个男朋友。

        「妳……妳先起来！姊！放手！」

        或许当初对妹妹的那些行为，只是因为青期对的渴望和好奇吧？

        没想到事与愿违，又或者是说上天听到了她的渴望，原本遥不可及的妹妹竟然主动靠近了，还近到将她的灵魂给掏空了。

        找到了。

        「暮暮，因为我是姊姊啊。」

        「已经接过吻了？」向若曦将妹妹压在床上，一手扣住妹妹的双手，一手轻抚着妹妹的唇。

        妹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半分声响，死死地瞪着向若曦，却不知自己的里已掐光。

妹碰的乳尖。

        她反复挣扎好几遍，也许这样拉开的距离，对她们两个都好吧？

        她试着在撇见男孩翘起的档寻找望，却只在思绪间看见妹妹耸立的乳尖；她试着在男孩暧昧的唇齿间探询激的暗，却只发现自己还在因为妹妹而的浪尖；她试着在男孩大汗淋漓的上渴望那散发的男人味，却只在鼻息之间闻到妹妹那独特的香气。

        向若曦了唇，还埋在花里的指拼命往同一个地方攻。

        还未得到答案，妹妹就因为发现她交男友后，整整一星期不跟她说话。

        后来，她跟那个男孩分手了，之后陆陆续续又交几个，却没有一个长久。

        十七岁那年，她交了第一个男朋友。

        她发现男孩什么都梆梆的，牵着的手梆梆的、肤梆梆的、发也梆梆的，就连只是接个吻，他们底也能梆梆的。

        已经没两段指节，向若曦还持续往里面探索，女人的构造大同小异，再加上她跟妹妹的型相似，那「那个地方」应该也在差不多的位置吧──

        她后来才知，那样的行为叫──自。

        「嗯啊──！」向若曦轻喊一声，花自里漫来，湿了整手，整个人沉浸在余韵里无法自，直到挂在间的到脚踝，她才猛然回神，赶紧收拾这突如其来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