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刀割,让我见见她,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就算你要为她杀了我也改变不了什么,反而是害了她,只有我能把她的荣誉归还给她。”
说完,他看到对面的安布罗斯爵士正咬着牙,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愤怒绪,他以为自己估计又得挨打,但最后,这个英国男人只是颤抖着声音,冷漠:“我是看在你舅舅唐卡斯特勋爵的面上才见你一面,但如果你一直要说这些胡话,我也只能送客了。”
阿莱西奥:“我是来求婚的,爵士,如果你或者她希望我能跪来恳求,我也会这么,我……我非常她,没有她我本活不去。”
“我说了我没有女儿。”安布罗斯爵士,“也许曾经有吧,我的独生女儿,她很像她的母亲――我的此生挚。我非常疼惜她,这么多年来,不她想什么,即便是我不太赞同的,我也总是惯着她,当她的母亲去世后,我更是对她百般纵容。毕竟她总归是要结婚的,我怕我会后悔自己没有对她更好一些。可是谁能想到呢,我以为我的女儿是天使,事实上却是耶洗别,外表甜,骨里无耻而冷酷,我就这么永远地失去了她。”
面对这样一番言论,阿莱西奥的脸逐渐变得难看。
耶洗别……
狗在耶斯列的外郭必吃耶洗别的肉。*
阿莱西奥想要说什么。
可安布罗斯爵士继续:“我确实不知你说的人在哪,我与她毫无关系,在我让人把你打去之前,你最好是可以立刻自己离开。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再现在我面前,更不要去扰我的任何亲戚,那都是没有用的。”
阿莱西奥很熟悉安布罗斯爵士脸上的表,可惜他此时面对的是父亲,不是女儿,他不可能再有曾经的势。
安布罗斯爵士不愿再听他说半句话,直接传唤了家送客,他在家请的手势中,不得不走了门。
他也没能从守如瓶的家那打听到任何东西,即便从对方带着憎意的神中,他可以看来,这个老人也是看着那个女孩长大的,对她有着非常深刻的。
他怀揣着无限的希望过来,可是最终所得到的却是更深的绝望与恐惧。这是他最不愿意去面对的景,她回不了家了,而在被父亲完完全全地放弃了之后,她现在又究竟在哪里呢?
当车离开的声音传来,安布罗斯爵士悄悄地站在窗看了一会儿,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从屉里拿起了那封来自他女儿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