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林听是山尖那一捧洁纯净的雪,
林听压腰去枕在她上,故意把腰压得很低,扶着许笙的手,抚上自己的腰际,用唇玩着alpha泛红的耳垂。
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
那么许笙就是面散着柔光的霁月,
“陈欣,我真的好没用。”alpha墨的眸晦涩不明,微微泛着光。
林听半坐在沙发上探,纯白的午睡丝被从肩上落,白皙的肩膀和大片锁骨,肩膀都透着淡红,有种羸弱易碎的。
陈欣了然,轻轻和她碰杯,不再多说。
林听又甜又腻饱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着细弱的哼。
许笙神一变,心里的某个被激了一。
“笙笙回来啦。”
”笙笙,你别忘记你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陈欣神严肃的看着她。脑中不由得想起了许笙和林听刚分手的场景。
许笙长得清冷,但不同于林听,
太阳的涨痛让许笙双迷离,受到侧越来越近的温,空气中越来越郁的玫瑰白茶香的后颈的几乎瞬间发胀。
她扶着许笙的手放在自己纤细脆弱的脖颈上,紧紧握着,
不受控制地收紧手掌,切切实实地掐住林听的脖,掌心受着林听不停动的脉搏。
“笙笙,这么久不见,真的一都不想我吗?”
杯。
林听在引诱她。
温柔有礼知退,温雅亲和,让人误以为明月悬犹可攀,却从没有人能真正碰。
许笙皱着眉坐在沙发上,小抿着林听倒的醒酒茶,莫名到尖的一丝微涩,心中的疑惑,还是在林听越发灼神的注视喝完了。
指顺着颤动的往,指腹轻抚上alpha的小腹,若有若无的游走,瞳孔中倒映着许笙的脸,神格外的迷妩媚。
“笙笙还在生气吗?”
这样的人,却因一次失败的恋颓废不堪,浑噩度日。十几年来滴酒不沾的alpha,甚至为林听深夜几次因嗜酒胃炎住院。
林听弯唇笑着,笑得很媚又疯狂。
郁檀木香信息素迸发,在客厅迅速扩散,温柔却又极侵略。
林听眉弯的更明媚,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轻声说”笙笙,还是不开心的话,把气都撒在我上吧。怎么对我都可以。”
许笙垂着眸,向来温和的神此刻游离在掌中沁着微凉的酒杯。
许笙一旦认定一件事,一个人,是不会轻易动摇的,认真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