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有些重,苓被他摸得禁不住闷哼,呼快了起来,带着抖,手上还在帮他解带。
苓看他说得轻松,毕竟还要回去打仗,不敢说得太真,怕她不给走,于是忍不住真相:“因为他们想把你们熬死。”
他说话的声音依旧很稳,却明显多了很多停顿:“最初日军只说是大检查,所以很多人以为就是检查……我们那时候正在转移队伍,听说是针对保留武枪械的检查,所以没有回程。后来有命逃来的人说不是检查,就是集中屠杀。”
在回来的一个月里,给她脱裙是徐谨礼每天都要的事。苓在家穿着宽松的裙装,轻易就能脱,他所熟悉的胴展在前。
在他外伤好了之后苓差不多天天缠着他,徐谨礼早已习惯,托着她的,轻松把人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接吻,如饥似渴地接吻,着彼此的唇轻咬,尖反复交缠,都格外专注。
初去过的那家打金的店,他家是三胞胎你记得吗,都是女儿。”
“后来才知,守城战日军被我们击沉了三十多艘登陆艇,所以军队新加坡后对华人展开蓄意屠杀施行报复,六万人,七八天,都没了……即使他们已经全投降,依旧被无差别屠杀。”
苓没说话,把酒杯捞过来,里面的酒被她喝完,她抬起去吻他。
苓抬起手摸着他的发和颈:“哪怕无效反抗也会被杀戮,这不是连坐,更不是你们的错,他们只是要找个借杀人而已。”
在屉里把套拿来,徐谨礼撕开包装,苓动作熟络地给他上。
苓把他的手握紧,嗯了一声,听见徐谨礼埋在她颈间说:“都死了……老板被活埋,金店被劫掠,女儿被奸污后杀害。我还记得你说过,等回来的时候再找那个小姑娘订金钗……”
女孩中有香槟的余味,不重,带上她的香气后有些醉人。
“……军队人数差距太大了,更别谈武和训练况,你们救不了所有人的,”苓放酒杯,转跨坐在他上抱着他,把脸埋他的膛里,“你还能活着,我就……”
闪过这个念后,徐谨礼又觉得他神经,真说来大概会被她扇一巴掌,然后又开始赌气。
徐谨礼想起她对于的执着,突然想告诉苓,不以后和谁在一起,在没决定好要孩的况一定要上套再,不主动套的男人最好别要。
徐谨礼的手掌在她上游移摩挲,过绵的大,纤细的腰肢和正在晃动的。
他们一路吻着门,人刚到床边,徐谨礼的衣服扣就已被苓完全解开。
徐谨礼垂首吻她的发,就这么抱着好一阵,才继续开:“游击队雨林之后,我们除了打伏击战那些,大分时间都在雨林里。日军不熟悉雨林的地形和环境,轻易不敢雨林,所以减少了被围剿的风险。”
徐谨礼笑笑:“我队里的人,没有死在雨林里的,我更不会。”
女孩很快被他压在,他们贴得很紧,苓的上很快就会多衬衫上纽扣的压痕。
“正常人在带雨林里哪里待得去,睡觉都没个像样的地方,雨天都不知是怎么过来的,万一生个病再传染,说不定人就没了。”苓通过蔡广声的叙述,听来他们的条件多么有限,哪怕日军就是不围剿他们,光把人放雨林里,没多久就能死去不少人。
“日军不满足于一般的屠杀,把人带到海边去行人肉打靶,或者直接将人驱逐到海中溺毙。那一阵我们的队伍转移到沿海区域,不时有尸漂浮过来,在里泡得没有人样,有的还没捞上来就当场炸开,埋都没法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