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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易修平沿着许忆视线的方向看去,羞涩一笑,“哥哥没通过你同意就私自把照片贴chu来,是哥哥不对。”
他居然自称哥哥?
许忆差dian要维持不住脸上慌乱的神qing笑chu声。
许zi玉虽然厌恶一直死缠烂打待在他们shen边的易修平,时不时还很幼稚地向易修平故意示威,却从来没有意识到易修平有妄想症。
没办法,哥哥就是很笨啊。
是许忆发现的。只不过没想到在他的妄想里,他替代了许zi玉。
他想zuo许忆的哥哥。
还真是病得不清……
易修平坐在床沿,抚摸着许忆的膝盖喃喃自语:“还好没有受伤……”
他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语气亲昵:“我们总算可以在一起了,没有人能再伤害你,包括那个冒牌货……”
易修平yan睛里迸发chuqiang烈的怨恨,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那个冒牌货居然敢ding替哥哥的位置……你知dao吗,他一直在骗你。他不是你的哥哥,我才是,我们才是天生一对……不过没关系。”
他的咬牙切齿又变回幸福的神se:“他竟然死了,死得好啊,是他该死!他ding替了我的位置还欺负你,他死了是他活该!”
许忆没有表qing地看着易修平背后升起的一团黑影。
易修平太聒噪了。
她用kou型无声地念chu两个字。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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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mei在……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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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没有血se的灰白手臂从黑影中一寸寸浮现chu来。
渗着诡异青黑的尖利指甲,枯柴一般指节分明却宽大得骇人的手,从手掌到小臂,布满瘀痕。
然后是它的脸。
它和从前的长相没有差别,只是面se发青,yan眶里的两双yan珠只有满是血丝的yan白。
它的“shenti”完全地显现chu来。异常gao大,在层gao三米左右的房间里只能微微弯曲shenti。
易修平还沉浸在由妄想编织的mei梦里。
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在那棵挂满红绸和木牌的古树xia,拥抱着许忆,低tou吻她,这一刻他似乎是那天站在树xia的许zi玉,他俯shen,梦就在chu2手可及的距离。
梦骤然被打碎。
两双手覆在易修平的tou上,尖长指甲轻易地一diandianchajintou颅里,像是在玩nong一块易碎的豆腐。
易修平的houguan里挤chu濒死动wu般的悲鸣,他被抓着tou抬起,双脚离地,像蛆虫一样疯狂扭动。
“――呃!”
指甲刺穿了脖zi,易修平的嘶吼顿时变成破旧风扇垂死挣扎时发chu的那种气音。
嗬――嗬――
到了这个地步,他居然还活着。
许忆撑起shenzi靠在床touruan垫上,抱着膝盖欣赏yan前恐怖电影般的场景。
她知dao它是故意要折磨易修平,故意要让她看着易修平死。
它和自己的亲妹妹对视着,刻意用最缓慢的速度一厘米、一厘米、一厘米地把手上的活人撕成两半。
血yepen溅四溢,包裹了房间的所有许忆照片被易修平的血完全染红。
连许忆自己也被血ye淋了一shen。
啪。
啪。
易修平被一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