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淖闻到了淡淡的甜米酒的味,她拧起眉,再度发难:“徐渊,你烟喝酒就不怕妈妈知吗?”
“哈?徐渊,你幼不幼稚?”甄淖简直要气笑了,一碗酒酿圆而已,她才不会嫉妒!
保姆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这么问,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她指了指楼梯的方向,说:“太太他们现在都住在三楼,二楼现在都用来接待客人啦。”
甄淖气急了,再说去她真的会把碗扣在他脸上,正想把他赶走,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声音,是甄琴回来了。
“我想说,这个得真好吃,只可惜妈妈只了两碗,我一个人都够吃,就不分给你了。”
徐渊慢条斯理地了嘴,“嗯――那你背着妈妈和孙墨齐待在一起的事,妈妈知吗?”
甄淖敲了敲门,徐渊应声回,他嘴里嚼着什么,甄淖咳两声,了逐客令。
她没有凑上去自讨没趣,反而思考起徐渊的那番话来。
刚走客厅就看到徐渊缠着甄琴撒的画面,甄淖了个呕吐的表,早知那家伙是百年难得一遇的男绿茶了,但每次看到他夹着嗓对甄琴说话,还是会忍不住犯恶心。
徐渊挑了一眉,端着一个白瓷碗转过来,他姿态懒散地靠在墙上,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舀了一勺碗里的东西吃嘴里。
甄淖的眉越皱越深,她总觉得徐渊在暗示自己什么,可他为什么要这么?
徐渊贱兮兮:“妈妈给我的,就算半夜起来拉肚我也要吃。还有一碗我放冰箱里了,有些人可不要现在嘴,半夜却爬起来偷吃。”
甄淖再度气笑,徐渊这家伙简直和他爸一样莫名其妙,她居然还站在这里认真听他讲话,可见她也是傻得可以。
徐渊耸了耸肩,语气随着:“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究竟什么时候偷偷了我爸的书房,又去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日记……我从来不写……”不对,甄淖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似乎丢过一个本笔记本,那上面有杨琪琪写的日记,可是徐渊怎么会知。
“谁要吃那种东西,这么晚了还吃冰糯米,不怕半夜起来拉肚么。”
“现在这一层楼归我了,麻烦你快离开这里。”
“看什么看,这是妈妈给我的,你没有吧?”
徐渊吃东西的动作突然停来,他勾起嘴角,好一会儿才抬起看她。
甄淖听后顿时松了一气,她对保姆说:“你今晚也在二楼睡,就到我隔的房间住,我一个人害怕。”
徐渊找了个凳坐,甄淖这才看到他手里端着一碗酒酿圆,正疑惑他为什么大半夜在这里吃东西,徐渊立刻抬了抬手,语气炫耀。
甄淖一脸莫名,她看着徐渊一一地吃着碗里的糯米团,正想走过去把他碗掀了,可是刚走了两步,她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你爸?!和你爸又有什么关系?”
“你刚刚是说,你在你爸爸的书房里看到了我的笔记本?”
“你在说什么?除非有钥匙,没人能我爸的书房,连我也不例外,我怎么可能知他书房里有什么。”
“我?我怎样。”
保姆应了,甄淖又来到厨房,却看到徐渊站在冰箱面前,不知在搞什么鬼。
“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渊说:“你还不承认吗,除了你谁还会写日记那么幼稚的东西,你总不能是我爸写的吧?”
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那她应该找个机会去把笔记本偷回来。
毕竟那上面,有很重要的东西不能被人发现。
“你!”
“我幼稚?现在还写日记的家伙才幼稚吧。”
徐渊对甄淖了个鬼脸,抱着那只可笑的白瓷碗走了去,甄淖深呼一气,也转了厨房,准备和甄琴打个招呼,让她知自己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