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笺小字,说尽平生意。鸿雁在云鱼在,惆怅此难寄。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人面不知何,绿波依旧东。”
虽然,这不是我的原创,但却是我当时心的表现。
写完,放在信封里,准备交给轮渡理人员,希望他们再回加尔的时候,把信件邮寄给步涉。
回房间,准备向穆罕穆德要步涉公司的地址和相关邮编的时候,听见了奎瓦娜和穆罕穆德的呻声和息声。
无疑,呻是来自丽的奎瓦娜,很有巴的迷媚味;息是来自帅气的穆罕穆德,很有非洲鼓的劲健。
我们所住的是轮渡的级包间,虽然条件差儿,但这里的人很少。于是,奎瓦娜才能和穆罕穆德无所顾忌的。到时,是最好的表达方式。
穆罕穆德和奎瓦娜把我送到了西撒哈拉的首首府--阿尤恩。当然,二位新人陪我吃的晚饭。
在国外你才会觉到,中国的饮文化是多么的源远长,引人胜。尤其在非洲这些所谓的蛮夷之地,真的有些不咽。顿顿是羊肉,或烧或烤,半生不熟,在加些所谓的香料,就是饕餮盛宴。
特别在西撒哈拉这种鸟不生的地方,自然气候就足够恶劣了,我很难想象奎瓦娜为什么愿意舍弃国的安逸生活,到这里来受苦。可以理解是奎瓦娜为上帝服务,因为她是虔诚的天主教徒,相信上帝的弥漫于人世间。可以理解奎瓦娜是为奉献,她要和穆罕穆德共享人世间的真。
,这个时候是不分宗教的。而奎瓦娜此时,宁愿选择服务于西撒哈拉的难民,仿佛如特莎修女般的圣洁大。不同的是,特莎修女为上帝守如玉,而奎瓦娜则是和穆罕穆德倾心相。
吃过饭,穆罕穆德开车带我和奎瓦娜去一海边兜风。
一面是大海,一面是悬崖峭,悬崖峭上则是寸草不生的沙漠丘陵。这里没有细的沙滩,没有波光如镜的海面,只有崎岖难走的海岸线,以及总是在怒吼的海浪。西撒哈拉的大海,给我的觉是更加荒凉冷寂。
想到十几年的邻居,忽然要分别,而且是很难再见。我的心,难免有些酸酸的。
我问奎瓦娜:“你会适应这里的气候吗?”
奎瓦娜说:“我想,慢慢的,我会适应的。”
我又问奎瓦娜:“这里的生活条件很差的,甚至连桶都没有。”
奎瓦娜说:“孩,人的一生不能总是贪图奢侈安逸的生活。应该为自己选择一种有意义的人生。”
现在,忽然想起奎瓦娜当年所说的有意义的人生,首先联想到了很行的《士兵突击》。人活着,就是有意义的事。不过,奎瓦娜的有意义,是心灵上的自由。而许三多的有意义,仍然没有社会主义价值观的桎梏。
社会主义的价值观,本质上是不利于人的舒展。一个人好事,仅仅是良心和德上的追求罢了。但是非要加党员的先锋模范、宗旨意识等,我认为这和宗教的清规戒律差不多的。
其实在西方理论界,关于共产主义等学说,有些地方是等同于宗教的,荒诞不经。不同的是,宗教的偶像崇拜是并不存在的上帝,而共产主义的偶像崇拜,往往就是活灵活现的人。
我是一个灵主义,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讨厌任何的桎梏。但比较宗教和列,我还是喜前者。上帝的存在,能够使尘世有敬畏自然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