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吗,有个意外,也算是津津乐。”
我问:“你是怎么知我们的行踪的?福尔摩斯?FBI?”
步涉哈哈大笑,说:“不是,我有个绝技,叫闻香识女人。”
我假怒愠:“别放屁,说实话。”
步涉说:“很简单,加尔也有他的公司,只派人知航班号,一切就都搞定。”
我说:“你的莽撞,已经吓到了本妇人,怎么办?”
步涉说:“你的费用,我买单吧!”
我回应说:“不用,用你的,良心不安。你帮我一个好的向导吧,在非洲,总觉得治安不好。”
步涉说:“OK。晚上就把向导送过来。”
我说:“我,晚上把向导送来,你这话说的也太隐晦了吧。”
步涉哈哈大笑,:“等着吧,我就是你们的向导。”
撂电话,我把聊天经过和奎瓦娜一说。
奎瓦娜说:“怎么样,步涉上你了吧,他说他要亲自来给你当向导。”
我笑了,睛一眨,:“恩,步涉来说,他还把安吉拉带来。”
奎瓦娜也笑了。
其实,奎瓦娜也是需要男人的,她对自己的需求,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
似乎自1962-1965年的“梵二”大会之后,天主教对人的原罪逐渐持宽容的态度。天主教徒,不再视为禁忌,甚至对同恋也开始持宽泛态度。
我是否会迎步涉继续给我当导游呢?我的心是喜的。但我并不想自己真的上他,因为和自由是相悖的。
后来,我就和奎瓦娜洗澡,然后各自在柔、宽敞的大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几何,房间想起了敲门声。第一觉是步涉的到来,急冲冲的前去开门。
一开门,门站立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白人,但又不似纯正的白人,更有风霜之,人显得更加瘦一些。一的白大褂,说明他是伊斯兰教。
见我开门,一白牙,问:“请问这里是奎瓦娜和潘妃的房间吗?”
我说是。
这个男人上自我介绍,他说他叫穆罕穆德・阿里・里尤兹,是步涉专门介绍来的,为我们提供导游服务的。(为打字方便,以后称呼这个家伙为穆罕穆德)
我们想请这个小伙房间,但穆罕穆德拒绝了,说他在门外等就可以了。
我和奎瓦娜打扮停当,一起门。
穆罕穆德说:“女士们,恰巧赶上穆斯林的斋月,白天都是不的。等会儿,我们请你去吃当地的特菜。”
我问:“我知,你们的信仰真的很虔诚。”
穆罕穆德哈哈一笑说:“哪里,现在的年轻人对穆斯林的清规戒律也不以为意的。穆斯林还不许饮酒呢,但现在的年轻人经常喝的醉醺醺的。”
穆罕穆德的英语表达非常利,而且说话语气和蔼,所知颇多,不似一般的非洲人。
我问:“你和步涉是什么关系?”
穆罕穆德说:“我是步涉公司在加尔的总,照你们中国的说法,就是二老板。”
奎瓦娜问:“小伙,你是哪儿的人?看来你不是当地人吧!”
穆罕穆德:“yes,其实我是柏柏尔人,在加尔读书,后来认识步涉,就加了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