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桃源,都很隐蔽,外祖母让她俩放心,不会有人找到她们的。琴也是在这里躲藏的,她说时机到了,她会回西域。大小在这里过得很开心,她每天跟着琴学制药,弟弟也跟着学,但更多的时候,弟弟总是附近的村里,跟着村民学各种本领。
三年后的一天,琴说她要回西域了,向她们告别。外祖母笑着说,此去一别,估计以后不会再见面了,她这把老骨,快要撑不住了。外祖母祝琴一路顺风。大小当时让外祖母别说胡话,骨明明朗着呢。没想到真如外祖母所言,琴走后的一周,外祖母睡了一觉,再也没睁开睛。弟弟找村里的人帮忙,帮外祖母办了个简单的葬礼,晚上的时候,众人都走了,万籁俱寂,仿佛全世界就剩弟二人。弟俩一起给外祖母守夜,大小的泪像是了,眶红红的,弟弟攥住大小的手,到了天亮也没松开。
外祖母走后,日还得照常过,大小慢慢的从外祖母去世的伤痛中走了来,她开始自己动手制药,有时候灵来了,想着其中两种药搭在一起会怎么样,她便在她自己上试。有次她正试的时候,弟弟突然现了,抢过碗自己喝了去。大小很生气,开始数落弟弟,让他不要耽误她的实验。弟弟板着脸,说你想喝吗?大小一愣,弟弟吻了上去。大小把弟弟推开,说他实在是放肆。
有了一回就有了第二回,每次大小要实验的时候,弟弟都要过去,他也不说话,就凑过去咬大小的脸,她的脖。大小被他一打岔,手一松,药就弟弟的肚里。有一次,弟弟喝完,整个人都红了,大小愣愣的看着他,说我调的是药,只是想单纯调一调,没想着喝。弟弟控制不住,一直往大小上蹭,大小安抚着他,让他屋躺着缓一缓,没想到刚屋弟弟就把大小压在了床上,弟弟想去吻大小,大小用脚踩着弟弟的裆,重重的压。弟弟动作停住了,漏一两句息。弟弟握住大小的脚踝,脑袋凑过去抵着大小的脑袋,说不同意我就不。
弟二人就这么单独相了两年,大小制药已经炉火纯青,向附近的村定期提供药材,弟弟闲暇时间也会帮忙打个手。有天晚上,大小把弟弟叫房间,让他把衣服全脱掉,弟弟照了。大小盯着弟弟的,发现弟弟材锻炼的确实不错,就是面一直翘着。大小坐在床沿穿着袜踩了两,问平时一直是这样的吗。弟弟的手想碰大小的脚踝,但克制住了。他的声音变,说平时不是这样的,现在看见忍不住。大小又慢条斯理的踩了几,说她对人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