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问他――

        那个吻还没有结束。

        姜游没等他再说话，侧了，自顾自垂首，吻上他的唇。

        男人得以息：“主人教、教教……”

        得快死了的样。

        同时落的还有脚上越来越快的动作，昏暗的光线映不清她的动作，只能看见男人的抖得越来越厉害，却又被人扯着项圈仰起，无力反抗地叫着主人，最后剧烈痉挛一瞬后倒回她膝上。

        说着心疼的话，她的表却丝毫不见怜悯，依旧那么随意地伸手抹掉他脸上泪痕，话又转为羞辱：“现在变成脏狗了。”

        因为室的呼要比刚才所有的时候都更为剧烈，那人背肌起伏着，纯白的衬衫仿佛冒着气。

        难她并不喜他吗？

是小成一个往用力的动作，杭嘉看见削方的鞋尖往男人分跪的双间鼓的一团狠碾了一瞬。

        但是一秒，姜游的语气陡然又恶劣起来：“既然知了，那就来吧，就这么到里。”

        明明不是在对他说话，但杭嘉的心却莫名一，仿佛先前的那三个字是在叫他，那样羞耻、又那样……让人心澎湃。

        话停在这儿，他显然在为如何自称的问题发愁。

        语气犹豫吞吐，又止不住雀跃：“是乖狗，是主人的乖狗知错了，请主人原谅……”

        “哈、主人……！”

        较之他虔诚的态度，姜游就显得漫不经心很多。

        那是她的工牌，被用来缠住她的狗。

        是那个称呼。

        “唔……！”

        屋姜游薄雾一样清浅的声音又传：“好可怜哦。”

        “这才乖。”姜游勾着唇起他的巴，语气随意，“奖励是亲吻哦。”

        “唉。”

        “是…是，贱狗、贱狗知错了……”

        这样的疑惑在心升起，杭嘉还没意识到，自己看得太专注了。

        而现在，工牌照片上的女人短发及肩，笑容净柔和地看着他。

        姜游没再继续折磨他，很温柔地摸摸他的脸：“我刚刚是怎么叫你的？”

        好看吗？

        ……被女人踩，真的能舒服成那样吗？

        间洇开了一圈湿痕。

        只不过是亲吻别人的姿态，一眨不眨地看过来，眉缓慢弯起，勾起嘲讽和质问的弧度。

        杭嘉心砰砰地后退了一小步，又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脚，还是没有彻底离开。

        她本人也看着他。

        对他而言，这肯定是个不得了的奖励。

        而姜游在一秒抬了。

        视线乱窜中，他突然看清了挂在那个男人肩后的工牌照片。

        “可是主人正打算给脏兮兮的可怜小狗一奖励呢，不想要吗？”

        这痛苦更多，男人蜷起肩去她上埋首，浑都颤个不停，仿佛是受了莫大的羞辱，但偏偏……又因为这样的羞辱而激动不已。

        “……想要，主人的、脏小狗想要…”

        肯定是，又痛又。

        ……被她发现了。

        百叶窗透来的浅光勾勒，杭嘉还是没看清那男人的脸，只能看见黑纤长的一睫影在半空不安颤抖，却又紧闭，专注接受这个吻。

        也是姜游的照片。

        浑的血从脚底逆，巨大的心恐慌之，杭嘉整个人顿在原地，居然迈不一步。

        他脱了这么一个自我贬低意味十足的自称，姜游却叹了气，突然兴致缺缺：“我看你还是没明白。”

        他恬不知耻地在这里偷看、被她发现了。

        姜游终于真实意地笑了一声，手指从男人的脸上落去他巴，随意逗般挠了一，又摸上那条项圈。

        屋的男人显然也是这样的想法。

        “看在你今天乖乖着这个东西来找我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但是再有一次惹我生气，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哦。”

        但姜游面不变，依旧淡笑着、变换角度往他心踩：“你确定我说的称呼是这个？”

        视线穿过大半空寂的室，准确无误地投向了他。

        “是……”男人语气谄媚地亲吻她的膝盖，“乖狗知了。”

        明明没开，杭嘉却好像听见她在问。

        但是脚踩的动作已经，换成温柔抚的力，不紧不慢地搓那藏在西的。

        那男人痛苦又愉地哼了一声，再开时嗓音哽阻：“不说了…错了、小狗……错了，主人原谅、原谅小狗……”

        她甚至只是半阖了睫，百无聊赖地亲去。

        “唔、不…主人……我不是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