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右手撑在沙发的上沿,哲的双手撑在她的要上,扶着他缓慢向。
这样啊。
碰,和避孕套上的剂混为一。
“我来帮你套吧。”玲说,“觉好久没摸过了,哥哥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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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刚刚,玲每次向前或者向后,都会吐他的半截,然后有随着她的动作自然地,戳到最的花心。
旧都陷落,他们的生活范围不在局限于赫利俄斯机关之后,很自然地,他们有了更多的朋友,而于这淫的的特,他们也开始与别人发生起了关系。
他没想过玲会和别人在这里,他本以为这个放着H.D.D.的场所是仅属于他们兄妹的。
“哥哥真是有活力啊。”玲调侃他,调的笑脸,故意在他上前后摆腰,蹭来蹭去。
“哥哥你生气了?”同时,她也察觉了哲那微小的绪变化。
虽然不会觉得疼痛,但印象中哥哥的那里,有这么大吗?都要赶上希人的大小了。
正如现在。
即使轮廓已然完全成熟,不知是不是同样因为改造产生的副作用,无的小依旧看上去和十年前别无二致。
玲的声音充斥着。
花了两三秒,适应了的异后,玲便在他上开始摆起了腰。
玲熟练地给他套上避孕套,横跨在他上,被撩起的短裙方是白的纯棉,中线上隐约可见可疑的渍。
哲微皱着眉,这并不是在抵御快
“在屉里。”玲提醒他。
隔着布料,久违的贴合,让他立刻就起了反应。
“我知,所以我刚刚不是才收到了屉里嘛。”玲嘟起嘴为自己辩解。
就如同一个蜜桃一般,不只是指她的垂摇摆的样,更是对她本人的描述。
在这个random play的会客室,他发现了避孕套。
玲是这么想的,哲也明白。
当时他的语气也很平静,后来也默认了这种发展。
她用白皙的手指将其勾到一边,光洁白的小。
在他给它套上避孕套之前,玲柔的小手抓住了他的。
只是,心里的某一个角落,她仍然记得玲第一次去别人那里留宿归来的场景。
哲咬开避孕套的包装纸,稍微,将解开,了弹来。
非常令人垂涎滴的,正在最佳时节的,柔可人的蜜桃。
“那个避孕套是你放的?”哲问玲。
不过,他到了小小的背叛。
“哥哥...”
玲一脸不信的表,哲抓住她的大,也将她固定在了自己的上。
现在的他不是在生气,反而有虚惊一场后的开心。
厅的空气逐渐变得湿。
会觉得对方有据上床验给异排名的,也许只有男生而已。
微微校准了方向,玲变将哲的吞中。
曾经青涩的少女已经学会了如此狡诈的勾引,不仅如此,骨也似乎是为了顺应的吞咽一般变得更宽,勾勒腰完的凹,的更是成长到了可以说‘结硕果’的大小。
哲将玲朝前推倒,同时手伸向矮桌。
“一楼都有可能有客人会来,不要在桌上放这种东西。”哲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
只是,在不再作为彼此唯一的对象之后,在方面,他又到底在玲的心中,是排在第几位的呢。
他们仍然是兄妹,是唯一的亲人,这是绝不会有所动摇的。
“没有。”哲否定。
“啊...”从至上撑开了小中的褶皱,一直到花心,让她不仅发轻呼。
好满足,好喜。
“前两天走的有急,大概是从包里掉来的。”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