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人将消息传回京,果不其然,皇帝震怒,在御书房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这些消息也在朝廷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然而齐诚南心里并不平静,心里似翻江倒海般心绪起伏,这到底是谁去的!那账簿在最不起的青州太守手里,怎会被发现?!难是因为这次的灾……
景宁不想刚回来又离开她边,想了想:“让影二去吧”,影二的能力也很,足够应付,若言同意了。
姜熙明心里松了气,他不想敷衍心的人却又不知该如何,这些天的劳累也是实打实的。
众大臣纷纷要求严惩贪官,甚至还有人在御书房前长跪不起请愿。
这就是奸臣的定力吗?言老在心里思量着,不禁有些佩服。
姜熙明只是将官职较低的官员革职的革职,放的放,斩首的斩首。然而对于那最大的奸臣却迟迟没有决断,这令朝中老臣极为不满。
唯有言相慢悠悠地踱步,缓缓笑了:“是公主吧……”
但真的斩首,恐怕小凡不会原谅他……
若言明白他在为难什么,但并不同。
见到浅笑嫣然的若言,姜熙明方才还焦躁不安的心奇迹般安稳了来,眉舒展:“皇。”
终究是疼惜战胜心的烦躁,他拿帕轻柔掉了她的泪。
这声呢喃很快消散在空气中,轻不可闻。
“可是听闻你父亲的事了?”
可不是吗?被当众揭发贪污受贿,有着命之危还能面不改。
“妃不想睡,那来别的事~”说着他就作势要亲上她的唇。
若言想得没错,此时姜熙明正心绪不宁地在殿踱步,怎么理齐诚南是个问题。
对啊!皇说不定有办法!姜熙明的眸瞬间亮了起来,大力推开殿门无视后的一声声呼喊,带着侍从去找若言去了。
“明儿,你来了。”
而此时的祈清仍然在赶回京的路上,对此事一无所知。当他风尘仆仆地赶到时,一切已成定局。
因而当还穿着明晃晃的龙袍的姜熙明敲响她的门时,她并不惊讶,她朝着他浅浅一笑:
姜熙明沉默不言,他断是不能说于她听的,而且调查结果也没来。
想到前途渺茫的父亲,齐颖凡泫然泣:“陛,你要如何置我的父亲?可否请陛从轻置?”
殿外的群臣咄咄人,空缺的职位需要他安排新人,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心力交瘁,若是皇在就好了,他这么想着。
后不得政,这是规定。然关心则乱,齐颖凡也顾不上会不会怒圣颜。
姜熙明气极反笑,意味不明地看着方才念到名字的大臣,心中打定主意,若是真的,要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毕竟她的任务可是护佑皇朝三十年繁荣,再说,这也是上辈他们所来的“好事”不是吗?
然而他神莫测地看了右列的齐诚南一,以往的小动作他因他是小凡的父亲而睁一只闭一只,但如今这事,斩首也不为过。
“还未调查清楚,你不必过于忧心,早睡,嗯?”
左相和右相落在后面,言虚白看着面不改的齐诚南说:“齐相倒是好定力!”
好不容易空去到后,见到的便是哭得梨花带雨的齐颖凡,哭得睛有些红。
很快,多位官员的府邸被封,外面有着禁军把守,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过路的百姓议论纷纷,其他人看得清局势的人也纷纷低叹,风雨来啊。
以他的势力,不几日应该就有结果了。本就是有迹可循的东西。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不……我们还是就寝吧。”
齐颖凡看着他,言又止。
不严惩,势不能服众;严惩,只能人落地。但后者足以让他们之间的破裂,那过后,他们还能和好如初吗?
姜熙明脸更阴沉了,拂袖而去:“退朝!”
这场令人心惊胆战的早朝便落帷幕,被揭发的官员脸白得像纸,战战兢兢地离开了。也有人老神在在,不亏心事不怕归敲门。
这老匹夫,真的以为他会一直容忍他吗?
皇帝是若言亲自教导来的继位者,正如若言了解他,他也一样了解她。他若是真的想寻她的踪迹并不难,况且若言没有特意隐藏自己的行踪。
姜熙明白日里因这事忙得焦烂额,日日耗在御书房。本无暇顾及后,更别说幸谁了。
偏偏这言老还暗暗嘲讽,他笑肉不笑,冷声:“比不得左相。”然后步履匆匆地离去,他还得去调查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早朝的详很快传若言耳中,听闻皇帝要调查此事,若言便吩咐景宁:“暗中助他调查,此事越快越好。”
若言派去的人明里暗里给皇帝的人提供了不少消息,因而他们调查得异常顺利,用时大大缩短。
只待有朝一日推倾大厦,蠢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