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骏瞬间清醒,还是空的房间。他着气打开了床灯,试图驱散最后一丝不该有的想法。
第二天的时候林骏像没事人一样现在辛雨面前。辛雨没有问他上的衣服是谁脱掉的,自己昨天有没有失态。他庆幸之余还有些生气,觉得辛雨确实的有过分。谁知她耸一耸肩膀,对着他有生气的脸说,昨天晚上一是和朋友聚会,他们都不知是什么酒,只是跟着胡乱喝,二是她去的时候把聚会的地址也告诉给了林骏。
他回想起自己帮着辛雨脱掉跟鞋的时候,他勉压制去的亲吻冲动,手指搭上去的时候他却没有办法行动,碰到了最不堪的自己。她在睡觉,自己哪怕再次辛雨的房间她也不会发觉。
替她清理之后林骏扯过被盖到她上,从她的房里退来。回到自己房间又坐了一会儿,才把灯关掉睡觉。他还是像往常一样梦,只是这次梦的容变得奇怪起来。粘腻湿的望忽而在那没有面目的女人手里把玩,忽而被她夹在间,腻的温肌肤和呼之间的气将他团团包围。在梦里他没有拘束,随心所地抵着她的肩膀将自己的送去,直到他心满意足的时候他终于看见了她的脸。
“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啊。”
但他毕竟还是辛雨的哥哥。不是她不乖,是他本的心思就不正常,在她吻上去之后他才有回吻的权利,而现在未经她的允许,自己在用她的手指……虽然是他的臆想自。沉甸甸地垂在半空,他靠着床柜,用被捂着脸自。来的时候随意用了条领带盛放,丢在地毯上。
,替她把散落的东西归位。本来应该扶着她去洗澡的,但是她的酒量太低,还是她和她的朋友们不知深浅,只能叫林骏替她善后。上只要不接吊带之的肌肤还好,她的跟鞋还穿着。半跪去托起她的一只脚脱掉跟鞋,他没有来由地担心辛雨醒过来,尽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那条领带是林宏盛送给他的礼。但他早就不需要那个,需要烟,酒,以及一切能麻醉人神经的事。
但是生理反应骗不了人,半贴在上翘起的沾满了,空气里腥臊的气味混合着白日里的熏香成了更为淫的气味。这种熏香和她房间里的一样,原本是再普通不过的檀香,但林骏却近乎疯地寻找这种气味。
林骏默然,他试图向她表明自己并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她的边,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不太适合再深预她的生活。但于某些原因,他最后还是没说去,只好转移话题不再去聊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