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莫斯坐到了一群忘舞的男男女女附近。
他等了一会儿,见女孩儿一直在唱歌,并没有戳穿他,不由得松了气。
同时,他心里又莫名有不,但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刚才的酒劲来了一,这会儿又有些上了。
拉莫斯走到吧台附近。
“Oye,给台上那位小来一杯,边车。”拉莫斯指了指朝右边指了指。
“您是说西尔维娅吗?”酒保转,拿过酒杯和冰块,随意聊着。
“西尔维娅,对,西尔维娅……”拉莫斯现在知了她的名字。
这个名字的义是,森林里的少女。
拉莫斯回想了一她乌木般的长发和幽绿的睛,这个名字确实适合她的。
酒保手法娴熟,很快一杯装在晶天尼杯中的鸡尾酒就好了,白兰地、利酒、柠檬汁混合而成的亮黄酒中浸没着切割均匀、薄厚适中的弹簧形橙条,在模拟炉火焰的背景灯显得混沌而烈。
“那么,您想哪首歌让她唱呢?”拉莫斯有昏沉,听到酒保的话,他费力地想了想,然后说:
“Vas a quedarte。”
拉莫斯目送着酒保在女孩边耳语了几句。
越过旁人,他看到逆光中的女孩低调了调弦。
清丽的嗓音再度响起,合着舒缓的节奏,音乐将一个分手之人的遗憾、愧疚娓娓来。
拉莫斯闭上睛,音符灌他的耳中,他好像看见了埃丽娜在和他告别……奇怪的是,他的心似乎分外平静,再也没有什么符合这首歌意境的了。
一曲终了,拉莫斯指着菜单又随意了一杯复古格罗尼,然后在他并不是很庞大的曲库里搜寻着。
“再来一首,嗯,No hay nadie más。”
不知是不是酒的缘故,他就是觉有些躁动。
带着一丝期待,他看着酒保再去告诉西尔维娅客人了哪首歌。
然后,前奏响起了。
Jesus,这首歌真不错。拉莫斯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把酒喝个光。
“深寒”的招牌之一是度数的杜松酒,复古格罗尼的主料就是这款酒,在这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的拉莫斯在喝完了这杯酒之后终于昏昏沉沉地拜倒在吧台上。
指针过了十二,酒吧里的客人变得稀少了起来。到了一,基本已经人影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