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当她是傻吗?这种理由也说的。
“不要!”白杏握拳捶打他地膛,“你这个禽兽,放开我。”
白裕文叹了气,伸手包住她的拳亲了,“爸爸是禽兽,都是爸爸的错,老天爷要罚就罚我一个人。”
“这里…李成去过没?”长的肉棒在白杏生生的磨蹭。
“…呜嗯…”白杏被磨的颤抖,“什…什么…没有…他没这么长…”
随后,白杏才注意到自己说了什么,天…她在告诉爸爸自己老公没有过这么深…看来她疯了。
她发誓,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
白裕文被她突然怀疑自我的样逗笑了,“既然这样,就让爸爸来给宝贝舒服吧。”
白杏打着磕巴,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说:“爸爸…你…你…这样对得起妈妈吗?”
“杏儿不说,妈妈不会知杏儿和爸爸了。”白裕文说着肉棒不紧不慢地。
“里面好多,好紧…一直咬爸爸。”
白杏被的一晃一晃地,想张反驳他只能发嗯嗯啊啊的声音。
“…嗯…啊…爸爸…你会遭报应的…禽兽唔唔…”
白杏喋喋不休的嘴巴被白裕文堵住,他着白杏的嘴唇,尖在她唇周围,试图侵。
白杏这回不敢说话了,贝齿紧闭,生怕一不留神爸爸的就来了。
禽兽。
爸爸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他们是父女啊,而且爸爸的肉棒好长…她怀疑自己要被他穿了…
脑海中有奇怪的片段闪过,是爸爸把埋在她的前,嘴里糊着说:“老婆…好…今天怎么这么紧,要把老公夹了。”
这都些是什么啊…为什么要让她想起来,而且爸爸还说她咬人像小狗,他自己才是吧!对着自己女儿的又又咬。
“…唔…嗯…”白杏推搡着白裕文。
白裕文顺从地结束这个吻,“杏儿,怎么了?”肉棒在她里着。
“呼…爸爸…难受…”
“哪难受?爸不动了。”
他看着女儿此时脸上飞红,眉都染着,心里升起万分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