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烤。

        我居然连着两天都在码字，我可太勤快了，斗胆求一求评论和珠珠。

恋人？

        李涯看她很累，不是很想说话，也就没再问，将车速降了来。车开得更加平稳，杨帆靠在座椅上，闭着睛睡着了。

        “那你朋友呢？”

        准确地说，关于杨帆的一切，他都好奇。

        杨帆的房租在最南端，这里房便宜，走个十几分钟也能有地铁。当时租房的时候，杨英想租在学校附近，方便女儿上学，杨帆想租在医院旁边，方便母亲看病。

        杨帆随编了个理由，看李涯一脸惊讶，才笑：“骗你的，她约了朋友去玩。”

        李涯也吃这个？杨帆不太能想象，毕竟以他的家境，似乎只在档餐厅和私菜馆里才合理。

        “我看多女生都在买这个，”李涯见她没吃，又说：“你要是不喜，后座还有其他零。”

        “谢谢。”杨帆确实很饿了，也就没推脱，手托着纸袋，小心翼翼地咬，生怕掉了什么调料在车上。

        杨帆以为他要吃，就转拿了过来，后座摆满了东西，杨帆也看不清，顺手抓了个闻上去最香的。

        “打胎去了。”

        离开那种环境之后，他们回到最初的状态――陌生人，是最好的。

        ――――――――――――――――――――――

        “嗯。”杨帆靠在座椅上，声音有些疲倦。

        两比较来，终究还是选了最便宜的地段。

        最后一个词蹦来的时候，杨帆都想笑，李涯怎么会缺恋人呢？可能只是刚好，他们在人群准识别了对方的属，又意乱迷地发生了两场事，是廉价旅馆糟糕的隔音和KTV暧昧的气氛，促成了这一切。

        李涯在等红绿灯的间隙，会转过去看她，将后座的毯轻轻盖上去，将她散落来的刘海拨开，看她恬静的睡颜。他们像一对谈了很久恋的侣，平和又温，自然而亲切。

        李涯依旧直面前方，回答得十分确定，“好奇。”

        “我买了吃的。”李涯示意她自己去拿后座的东西。

        很自然的寒暄，但杨帆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你真的好奇这个答案吗？”

        而现在，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陌生人愿意送她回家。

        在商业街大肆采购的时候，李涯想象过无数个场景，他该和杨帆聊些什么，他们会谈起什么，没有一个场景是像现在这样，他默默开车，她在副驾驶上睡着。

        “你今天是帮你朋友代班？”

        接近一个小时的车程，李涯开了二十分钟，都没找到其他的聊天话题，好不容易憋来一个。

        除了长亮的车灯和天上的繁星，没有人知他的心事。

        杨帆用一套玄之又玄的逻辑说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