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睛迅速闭上，猛地退了几步：“你、你怎么就全脱了！”

        凌霜背过深了一气，“我急。别说话，快洗。”

        “别动！”凌霜低声呵斥，语气却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染上了一丝急促。石的肌肤腻温，刚刚浸泡过的湿意让她脑中升腾起一阵不可名状的绪。

        凌霜轻轻叹了气，袖往上挽了挽，迈步走了去：“别乱动，我帮你捞。”

        “真没事吗？”石抬，语气柔得像是在撒。

        “师！”声扑腾了几，“皂角掉了，我够不着！”

        凌霜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练剑练的。”她迅速捞起皂角，伸面，却被石突然抓住了手腕。

        声哗啦啦地继续响着，间或夹杂着石的轻声哼唱。但很快，一声轻响打破了这片刻的安宁――

        石乖巧地缩到一边，凌霜将手探中摸皂角。在这时，石突然意识地往回挪了一，肉蹭过手腕。

        汽厚，浴桶里的石肤莹得像是一块温玉，凌霜努力让视线停留在面以上，灵力扫了一圈发现皂角果然躺在桶底。她咬了咬牙：“你往旁边挪一，别挡着。”

        石倒是乖得很，转朝浴桶走去，纹伴随着她迈的动作漾开来，发丝被蒸汽微微打湿，贴在后颈和肩膀上。

        凌霜攥着袖的手微微发抖，心里默念着“冷静”，几步走回屏风旁，“你不是就在桶里，怎么会够不着？”

        “师，”石从浴桶里探半个脑袋，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脸颊旁，“你怎么连说话都急了？”

        “没事，可能沾到什么了……”凌霜声回，试图回手，却被石认真地翻着掌心查看。

        石立刻乖乖地不再乱动，但语气里却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师，你的手怎么这么扎人？”

        凌霜轻轻闭上，睫轻缠着，低声说：“师妹，放手。”

        “快、快桶里！别站着！”凌霜慌乱地挥挥手，尽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失控。

        “它到边角了，我伸不去，刚刚桶都要翻了。”

        凌霜顿时僵住，她抬看向对方，那双湿的眸与她的目光撞在一起，石的发丝还在滴，锁骨上有珠缓缓落，最终隐中。

        “师，不是你说要脱的吗？”

        担心师能不能和自己去打劫。

        “师，你手上是不是划到哪里了？”石微微皱起眉，指尖轻轻摩挲着凌霜的手心，带着关切，“这里好像有红。”

        石愣了一，赶紧松开，一抹带着歉意的笑：“我就是担心师嘛。”

碰到石的后背，一阵温从指尖传来，像是有细微的电过。凌霜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却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解着。

        终于，衣带松了开来，凌霜长舒了一气，刚直起，视线余光却瞥见石随手将上唯一的遮挡脱了来，毫无顾忌地站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