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心底隐隐觉得,这个傻,怕是真的不会记得自己了。
……
怎么还找过来?自己正和别人寻作乐呢,这傻怎么如此难缠,秦岚又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壶酒。
秦岚眯着,看着面前这个急得炸的猴,嘴巴还在不停地念叨:“秦岚!你清醒!这样只会让你自己……”
“酒怎么了?”又偷喝了一,真好喝,“能麻痹人的痛,能让烦心事都变得不值一提,你不觉得好的吗?”
酒浸湿了傻的破衣服,她伏上去嗅了嗅—现在倒是和自己一个味了。
随手把酒壶扔到桌上,“算了,别我了,凌师,你可是正义的大师,我这你我愿小事不值得你心。”
“我说,你是个傻。规矩?那些规矩保护过谁?是保护了当年被欺负的我们,还是后来只能靠你冲上去挨揍的我们?”
“秦岚!你怎么又这种事!”傻要火了“你以为这样能证明什么?规矩是给所有人定的,不是让你破坏的!”
你给自己定的规矩呢?你怎么破坏呢?最后只是咽了去,猴听不懂人话。“凌霜,我只是不想像你一样傻。”
“怎么,练剑练傻了,连酒都不会喝?”
“别喝了,我叫你别喝了!”果然是练剑的力气真大。
真是个傻,一办法都没有。
灌东西去吧?灌东西去堵住她的嘴怎么样…
“你……”
“你、你怎么变成这样……”傻要哭了。
她开始走上一条截然不同的路。
果不其然,猴归山。起初她还托人捎几封信回来,字迹歪歪扭扭的,满篇都是“今天跟谁谁切磋了”“在哪里发现了什么灵药”,但过不了多久,连信也没了音讯。
叽叽喳喳的吵死了,怀里女人哭,耳边猴叫,先让这怀里的人走了,再教训这猴。
“你疯了!这是酒!是酒!你知不知你喝这么多……”说话都说不利索
现在你挡在她面前,她也愿意为你修医吗?
算了不说了。
“来,喝吧。”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再‘教训’我了。”
秦岚偶尔会听到别人中的消息——说凌霜现在名声响亮,剑法更是威名远扬,再不是当年那个穿着补丁衣服到跑的人来疯了。可她总觉得,凌霜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比如那句“锅揭不开还能回来找你蹭饭”的承诺。
“呜咳!”还想挣扎?真的太傻。
手上轻轻一用力,酒壶倾斜,琥珀的酒顺着壶直接灌了凌霜的嘴里。
“你不是说我喝太多吗?那你替我喝,省得浪费。”
自己可是医修,随便迷药就晕倒这傻了,傻嘴巴真烦人,满嘴跑火车就算了,现在还敢来给自己找事。
她叹了气,伸手拎起桌上那壶酒,晃了晃,杯也不倒,直接朝傻嘴边递去:“既然你不让我喝,那你喝啊。”
她看着空的药堂,叹了气,自言自语:“傻,怕是连锅都不要了吧。”
“你说什么?”
她抢任务,抢资源,甚至抢人,而傻果然每次都会现,以那副她熟悉的嘴脸,站在她的对面——指责她、教训她。
“你在哭什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