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偷听到了嘛。”
“今天撞坏一个门,后天就会卸掉一家店。我想暂避风。”
“可以啊。”
“为啥?”
“这钱,你要不要,我都放在这里了。”
“你可以当作借我的。”
个替死鬼吧。去找一个替你承受仇恨的傻!别去恨自己,去恨别人。去把你失败的责任与原因都嫁祸在别人上。这样,你就能活得轻松一些。我可以这么吗?我战战兢兢地问。
“你真讨厌。”
妹喜没有我预想中的腾地大喊大叫。她只是抱住我,在我怀里哭泣。她哭得很难过。很难过,很难过。我从未见过有人能哭得如此悲伤。妹喜,你为什么要难过呢?我从妹喜的哭声当中听不到她的动,她的快乐,她的雀跃。她只是单纯地哭泣。没有任何回应的哭泣。妹喜,我对不起你。我不知要怎么样才能把那两张照片给你找回来。我知我的表白对于你来说,远没有家人的照片要来的重要。我只是想要通过表白的愚蠢方式来抚你的心灵。果然是没有什么作用的。你哭得很伤心。伤心得连我哭了起来。从近日起,我不再为自己的遭遇而伤心。我决定把自己的泪都用在妹喜上。
“你倒是快说你们说了些什么啊。完了吗?完了,赶紧去。我要洗手。”
“嗯。”
妹喜轻巧的语气使我心中生成一种奇妙的质的形象越发得清晰。
“刚才,你在楠哥办公室里嘛呢?”
“帮我扶着鸟啊。”
“帮你什么?”
“你最好对我的鸟放尊重。你在床上对它又摸又,了床就嫌它脏了是吧。负心汉的女人。”
“你那三脚猫功夫,躲的了谁?”
“嘿,还被你发现了。我以为我跑得很快了。”
“我觉得我准备好了――我可以你了。”
楠哥气得猛电计算上的归零。楠哥在无数个归零之间喊。
“他妈的,老个老板,还要员工倒贴钱的?”
“妹喜,我可以恨你吗?”
推拿馆因为我的缘故于半倒闭的状态。我害得推拿馆所有员工几乎没有工作。没有工作,等同于没有工资。没有工资,等同于自杀。我拿了两万块钱现金给楠哥。推拿馆大门的玻璃被信徒们撞碎了。得修。修就要花钱。我理应承担修理的费用,而楠哥去摆摆手,叼着烟走了。我说,这笔钱不拿来修门,也可以给员工付工资。楠哥还是摆摆手,一脸苦大仇深地在着电计算。计算不断地发机械的女声报数的声音。我听着开销的数字越来越大,明白是推拿馆越来越不敷了。我把装着钞票的纸袋大剌剌地丢在品杂乱的桌上,说。
我从办公室来,妹喜正好送走客人。妹喜手没有客人,我便抓着她去洗手间亲。我们俩经常这样。也不有没有人发现。反正我们不害臊。我们在狭小的单间里。我拉链,说。
“噢,也好。是该孝敬孝敬楠哥的。”
“怎么不是鸟了?你在家里可没少玩我的鸟。你别在这里装害羞了。快,我要了。”
“不你妈我妈,还是他妈,都没有这叠钱更好的了。”
“什么鸟不鸟的。净说胡话。”
“帮我。”
妹喜把我的鸟从裆里拽来,然后扶着它,一边看着它,一边问。
“这店,我觉得我可能呆不去了。”
“他妈的,还有老板欠员工钱的?”
“嗯,嗯,嗯。”
“好的,好的,我的宝贝。昨天,我不是叫你去银行去两万块钱嘛。这钱,到楠哥手里了。”
“梁妹喜。”
“你少给我岔开话题。快给我老实交代!”
“行啊。你脆向楠哥请半月假得了。”
“梁妹喜,梁妹喜,梁妹喜。”
妹喜疑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