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岱慌了,把她脚边的纸箱扯走。"妳不必这麽。"
"错!"她大吼着。"我必须!因为我不想跟你有任何的瓜葛,我要当从没认识你,跟你没有一关系……"
"柔柔,别这样。"他轻摇着。不要忘记以前的事,不要当作没发生过,那对他来说是多麽好的一段时间。正如他们以前谈论过,那份深札在他们的心底,是除只会让那片土地变得支离破碎啊!
"别这样?"柔恩继续吼着,"我要你别这样,你听了吗?"
"我真的是不小心中了红霞的圈套。"他解释。
她的星眸蓄满泪,声音颤抖地不像话。"她的圈套……设在床上,你就这麽……去吗?"那哽咽的话语刺顾承岱的心中。"想到你的手……摸着她的,想到你的嘴……亲着她的唇,我就恶心,我不想……再看到你。"
当柔恩的泪,顾承岱当真有想以死谢罪的念。柔柔从未因为伤心难过在他面前掉一滴泪。他知她总想在他面前逞,而她现在掉泪,那代表他真的伤透了她的心,伤到她已经不能顾着面,彻彻底底的绝望。
泪溃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柔恩不停地抹着泪,但它仍是狂了来。她嘶吼着:"我不想再看到你丶不想再看到你!"一边哭着一边抢回纸箱,仍要收拾行李。
"我懂!"他无力地说。"该走的人是我不是妳。房妳继续住,钱妳也留着。"
的确该要离开的人是他,了这种错事,顾承岱也没有颜面再待在柔柔的边了。
"我不要,这些不是我的。"她回应他。
"这是妳应得的,妳是我法律上的妻,妳有权得到这些。"
柔恩的动作停来,哭声也静止。"什麽法律上的妻,我签了结婚证书,又没登记。"
"登记了,妳份证上的偶栏是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依旧无力。没想过会在今天告诉柔柔这件事,但既然是要认错,现也一并认了吧!
"胡说,我没跟你去登记。"
"我利用了一些关系。"
"我不相信。"柔恩的音调由悲转怒,爬起来在她的包里找证件,一看到的刹那,震惊地说不话。怎麽可能,证件是三个月前换发的,但她本不知,最近没用到份证,也没注意到自己竟无端端多个偶。"你……这是伪造文书……我要告你!"
顾承岱见柔恩开始发怒,心里还有些安,看她有神生气比起看她伤心来的好。他没有表现他的心,只是说:"妳想怎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