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惊慌失措让宋扶熙忍不住发笑。

        好在她命贱，兜兜转转四求生到最后才捡回一条命。

        但要是使用的话，对他使用发符后段凌霜在这发她又该怎么理呢……

        她凑近段凌霜，拍了拍他的脸:“你以为你有现在的荣誉真的是因为你天资聪颖吗？没有这张脸你什么都不是！真是可怜，个替还敢这般耀武扬威。”

        她本来还在思考要不要使用这个，结果段凌霜也太不听话了，只能先把这东西用了让他服服。

        外门大比以第一的成绩门，门考时又因自条件优异而拜掌门门，所有人都称赞他，说他前途不可限量。

        三个月里，段凌霜对自己过的远不止这些。在任务对象攻略完成前系统要求她得保证任务对象不能死，否则就算任务失败。若不是当时姜珩命攸关急需段府草药她也不会委曲求全至此。

        如果不使用那段凌霜回去在顾清弦面前告状的话她山不就白跑一趟了，而且顾清弦脾气最难琢磨到时候不知又要什么骇人的举动。

        而他这些的目的也并非是和宋扶熙有什么深仇大恨，段凌霜是书中的人，他所有的行为都是受设定所影响。

        也不知是不是被宋扶熙盯得太久，段凌霜脊背发凉。

        面对少年的质问宋扶熙装作没听见，她攥紧手里的符咒犹豫着要不要对他使用。

        想写的好多，甚至埋了两个人间番外的伏笔，倒是因为太懒产了。

        不知为何了起来，段凌霜却无暇顾及。他着气，脑中不断思索女人话中的义。什么叫没有这张脸什么都不是？他为何只是一个替。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宋扶熙不想便宜了这种人。

        背后冒冷汗，段凌霜不知这女人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他气力全无。“开！你想什么！你这样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少年无力的倚靠在墙边，睁睁看着女人朝他步步近。

        “他也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这样，他对所有异几乎都是这样的。如果今日我的份不是他师娘，我怕他早就把我捆起来丢火海里烧死了。还记得府里那个阿栾吗？她就是这么死的。”

        在这本主角全是男人的书里，欺负一个喜男主的女角好像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而男人什么都好像是理所应当的。

        少年侧过，指腹无意识的摩挲着剑柄上的花纹:“你、你这般看着我什么？！”

段凌霜小时候就幻想着能够拜遥宗走上修真之路，长大了他凭借这张脸在顾清弦的庇护过得顺风顺。

        段凌霜抿唇，刚才那傲气被宋扶熙盯得无隐无踪。相反，他的心里不知为何生一寒意。

        “你要什么？！”宋扶熙怪异的举止很快引起段凌霜的注意。他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意识的想要剑却发现绵绵的没有半分力气。

        没人知他的真面目，只有宋扶熙知这人是如何的可憎，段凌霜曾把她关放满毒虫的地牢，无故将其推冰，着她在烈日里跪甚至用长鞭将她殴打至奄奄一息，随后将她丢在大街上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