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了,妥善處理吧。」
要是以前
「是。」
「我自己過去。」她告訴開車的凌安和。
當年的火災,最終帶走被送到醫院急救的爺爺,今天是忌日。
遠遠走來,看見墳前已經有鮮花,她沒多想,把手中的花放。
「賀蘭冰心,放開。」他可不想留在凌安和給她住的房裡。
他知她既然回到這座城市,忌日會來的。
她緩緩睜開睛:「公冶丞。」
「討厭鬼。」她用醉看著他。
錢朵朵不知她把晚餐開的那瓶酒濃度較的紅酒一個人喝完。
「才沒有。」她說完還打酒嗝。
賀蘭冰心喝得爛醉。
凌安和點點頭,在車裡等待。
賀蘭冰心醒來的時候是一個人,旁的床鋪很整齊沒有人睡過。
可後來,原本賀蘭家希望女孩們安分守己在集團內任職,當當有份的董事就好,她卻忤逆長輩參與總裁爭奪。
剛進車還沒有發動引擎,他派跟著賀蘭冰心的人傳訊給他。
只是沒想到兩個人會剛好撞個正著。
「算了,我跟妳這醉鬼說什麼呢。」他直接抱起連站都站不起來的她。
「不要。」她耍酒瘋,拉著她的手。
也難怪,她父母用心栽培她,為的就是有一天能走到這步。
上班時她一直疑惑,最後問了錢朵朵,但她說最後在餐廳看到她,別時她再正常不過。
他警覺起來,當初想對賀蘭冰心不利的人,可能要動手。
她雙手合十祭拜,礙於現在份,她沒辦法好好依古禮祭拜,只能採取最簡單的方法。
「錢小用完餐先走,凌小自己在包廂裡喝酒??。」
看著賀蘭冰心影消失在過,因為不讓其他人知凌晶晶的真實份,不讓司機開車,凌家父母又不安心,凌安和於是親自帶她來。
。」
過了幾天跟公冶丞不相往來的日,她來到墓園。
是賀蘭冰心的敵人動手了?當年賀蘭家火災是家的手?發現他在調查以前的事,先手為強。
可是她明明記得昨晚有個溫的懷抱,還是只個夢。
賀蘭冰心因著有他撐腰,在家裡還算有點地位,說得上話。
不過她不記得自己怎麼回到家的。
公冶丞走進包廂,賀蘭冰心正用手撐著頭閉休息。
「誰?」賀蘭冰心聲。
「好。」
「抱抱。」她開始耍賴,從床上坐起來用手臂環抱著他的腰。
青蔥的墓園有草有樹,環境清幽,如果不是那過分的寧靜,不會知這裡是世上最悲傷的地方之一。
他邊想邊走到停車場開車。
「今天才這麼點壓力就受不住?」還要酗酒求解脫。
在堂兄弟妹裡,她並不特別優秀。
「人呢?」
「大概是我想太多。」她專心在合作案上面,沒有繼續深究。
「好好休息。」把她帶回家放到她床上,他準備要走。
她自小被嚴格要求,為達到家人的要求,她很努力。
「她請餐廳叫車,已經先攔餐廳人員,等您來接她。」
「怎麼回事?」公冶丞趕到餐廳門,追問他派等在門的人。
或許小時候曾經很受寵,後來必須以成就來爭取在賀蘭家的地位。
女孩在賀蘭家這麼傳統的家族,沒有多少選擇,多半畢業後就嫁人。
「走,我送妳回家。」他拉拉她的手臂。
「不會喝就不要喝這麼多。」他拿起她放在桌上的包包。
公冶丞躲在一旁,用樹掩護。
『丞總,您最好來一趟。』
賀蘭家的遠親已經搬走到別的城市,更近的親戚在國外,祖先的牌位也被帶走到別的地方,依照習俗,爺爺和她父母的墳沒有動,讓她還有地方可以緬懷過去有家人的時光。
聲音方向並不是對著他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