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但差點跌到地上,他立刻抱住她。
「軟?」他用嘲笑她掩蓋自己的不安和擔心。
「麻。」她翻白,推開他率先走電梯,往病房走,不後面小章和護士急著跟上她。
「凌小,妳不希望傷一直裂開血吧,日後傷完全癒合後會跟條蟲一樣很醜。」公冶丞的醫生表弟幫她換好繃帶後說。
她覺得他簡直是故意的,護士頂多包到肩膀,他直接像是她手斷掉般包好幾層,還個繩讓手掛在脖上。
「這我要怎麼生活?」她沒好氣的說。
「相信公冶先生會有辦法。」公冶丞的表弟很故意地說,說完就和護士走掉。
「住我家吧,這裡不再安全。」公冶丞說。
她差點說醫院又不是你家開,要來就來要去就去,醫院是他母親家開的,算他家:「我不是還不能院。」
「我跟醫生說。」
「表哥。表嫂是可以院,但你要小心,當年事鬧成她自殺完結,我們本不知她為什麼回來。」醫生診療室裡,公冶丞的表弟語重心長的說。
公冶丞點點頭,緩緩的說:「你也覺得她是賀蘭冰心。」
「我想是的。雖然沒有科學證據。」她上那些舊傷足以證明。
「不要跟別人提起這件事。」
「好。」
小章很快辦好院手續,公冶丞一言不發帶她離開醫院親自開車來到她居住的大樓。
「你知我住哪?」賀蘭冰心有種不好的覺。
「上去打包行李。」他沒有回答。
「公冶丞,你調查我?」她冷靜地問。
「重要嗎?妳都睡在我床上。」他幫她解開安全帶。她一次只能專心一件事,通常忙著耍嘴就忘記其他事。
「你!厚顏無恥。」
「來吧。」他已經車來到副駕駛座旁打開車門。
她無奈接受他的扶持車。
「凌小。」門警衛見她手受傷幫她開門。
「謝謝。」
「這位是?」大樓警衛盡責的問。
她看一後公冶丞才說:「我的朋友。他來幫我拿些東西,我手受傷不方便。」
公冶丞識相的沒有多說。
她家是藍白為主的國漢普敦風格。
「妳的設計?」
「你怎麼知?」凌安和當初將房交給她的時候裡面沒裝潢,是她從頭到尾設計監工完成。
他只是笑笑沒說。
她走進房間裡整理行李。
東西掉落的聲音讓他忽略禮貌和想給她的隱私直接走進房間。
她跌在地上,趴在一個小行李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