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開始罵他,還用手捶他。
「噢,那我即將更壞,要脫妳衣服。」他不理會她發酒瘋。
他想重新和她開始,並不想沈溺於過去的恩仇。
她的頭枕在他肩膀又要睡去的樣。
他扶著她的背,用另一隻手輕輕解開她西裝外套的大扣,又解開她腰前中長窄裙的扣。
布料鬆鬆地落,原來是一片裙所以扣在前方,他再解開裡面暗扣。
她這衣令他忍不住想到辦公室裡男人看她的光。
冷靜地褪去她衣,他察覺她冷得顫抖,用手搓搓她背後,很快掀開被將她進去。
撿完被他丟在地上她的衣,他隨手往旁邊椅一放就去盥洗。
她正迷迷糊糊半夢半醒。
晚餐之後她偷偷趁他離開包廂時吃過藥,卻忽略才因為被迫和他獨處為紓解緊張喝不少酒,現在藥和酒混合之後的影響剛開始。
他洗完澡穿著浴袍回到房間準備就寢,看她那副引人犯罪的樣又拿起手機走到外頭:「那些人離開沒?」
「丞總,他們沒離開。」
他掛掉電話,嘆一氣回到房間,目前還不想在不知對方底細之正面衝突。
理智上送她回家是正確法,如果他不想她繼續討厭他去。
兩人以夫妻份相處的最後時光,賀蘭冰心完全放棄討好他,專注在權力和地位,他則忙著穩定公冶集團反擊來自各方、包括她以賀蘭集團代表發展的各項危機,這樣日久而久之相看兩厭。
可他沒想通過兩人關係到底為何或何時開始變成這樣,當她家人過世時,她對他剩僅有恨意。
當年,如果她願意乖乖地安靜低調待在他旁,他拿賀蘭集團時,雙手奉上給她、捧她總裁都可以,她卻認為他介她的事、毀去她家。
「躺過去一點。」他放手機推推她。
她果真聽話的滾到床的一邊,但是閉著雙、皺著眉,恐怕她以為在夢。
他拉開棉被穿著浴袍躺,順手關燈,她卻不安分起來將他當成抱枕抱住。
「妳在什麼。」工作一天疲累的他閉著無奈語氣問。
她沒回答,抱著他磨蹭,他反手抱住她,讓她窩在他懷中,好阻止她繼續亂動。
「別動。」他聲阻止伸手摸他膛的女人。
「丞??。」
「我在。」
她突然親吻他浴袍敞開的膛。
「賀蘭冰心,別鬧,快睡。」
「那小三就可以?」她糊地抗議,藥和酒影響暈頭轉向沒有糾正他該叫凌晶晶。
「我沒有小三。」
「騙人。」
她不是會隨便說這種話把帳賴給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