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她有需求,很巧,她的另一半也能给得起。
然而他不在的时候,一切就不作数。
孤独是最能照人丑陋本质的那面镜,她要想逃避,就得不断地砸碎镜。
及川彻跟她黏糊的关系经常被他队友调侃,运动员轨成为常态的当,他把自己老婆栓在边到跑是个很稀奇的事。他有时候会用开玩笑的语气对别人说她是气球一样的女人,如果松手的话就会立刻飞到别的地方。大家都说他控制狂,她倒是也不觉得,因为确实是这样,如果及川彻不再抓紧一,她也许就会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安分过的心跑到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没有他拽着自己,她是飞到空炸开,还是跌到地上被人一脚踩破也不知,他抓着她的双手也是拥抱她的手,他对她的渴求能让她稳稳当当的站在地面上。
所以――再用力一也没关系。
不然放开手,让她看清楚镜里的自己,她会疯掉。
结婚两年后他们回了一趟日本,及川彻因为小气吧啦地不肯一个人去中聚会,被过来接他的岩泉一吐槽说是恶心的大人,光代装模作样地替及川彻说了两句好话之后就劝动了他。怎么说也是二十好几快三十的人,再粘人也得有个度。
及川彻眯着睛打量她妆容致的脸,问她今天有什么安排。
“同学聚会呀。”
“中?”他试探问。
“其实是国中呀。”她还喜看他这样的表,笑得睛都眯了起来。
光代国中学校是城县曾经有名的校,白鸟泽。
说起来也是巧,她就是在自己国中时代的前任赛场上认识了现任老公及川彻,当时他拿了一个最佳二传的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几年之后在床上,她捧着他汗淋淋的脸亲吻时总是会想起他站在赛场上的蠢样。
“我要跟你一起去。”
“一起去嘛,你今晚已经有约了哦。”
“当然是炫耀。”他举起他们十指紧扣的手,聚到一脸恶寒的岩泉一跟前。
“当时求婚的时候炫耀过了吧,”她撑着巴打量及川彻幼稚的神态,“他不去到哪里都能看见你求婚的场面,这还不够吗?”
“不够。”
“快三十岁的人还要惦记太太的前任是件很幼稚的事。”
“我没有惦记他。”
“嗯嗯,你没有惦记他。”从刚到阿廷咬牙切齿的看国际转播赛,到后来初登场的奥运会,之后几年的俱乐友谊赛,锦标赛,大大小小几十场,也说得上是老对手,但每次赛前都要说几次,及川大人只要场就能够赢他,你赚大啦,太太。
“结婚都那么久了,还担心,小气鬼及川。”岩泉一坐在一边吐槽。
“不过小气得可的。”光代戳了一把及川彻气鼓鼓的脸。
“恶心死了。”莫名其妙被当作夫妻play的一环,岩泉一翻了个白,促及川彻,“赶紧走了。”
及川彻定定地看着她,“你一定要去。”
光代动了一肩膀,仿佛有什么正要从上挣脱去,她摆摆手说:“当然。”